“不行,你一早起来就做了这么多工,我哪能自己一个人吃早餐。”
“没事呀,这些本就是我们女人应该干的活,让你给我洗衣服、做早餐,被人听到了还不笑死你。”
这话听的卢鸟感动,但是没多久季小双就说:“但是蜂场里的蜜蜂要你喂了,你吃完早餐就快点去喂吧。”
卢鸟:“……”
吃完早餐,二人早早把蜂场的活干好了大半,季小双想去县城添置新的家具和日常用品,就让卢鸟去跟陈玉巧说下午自己二人要出去,不知道方便不。
二人是新婚蜜月期,加上剩下的工作也不多,陈玉巧自然就同意了。
两人浓情蜜意的出去,季小双还不时的给开着车的卢鸟嘴里塞一个甜榄。这是他们结婚时剩下的一些甜品,一副恩爱无比的画面。
出到县城,卢鸟找位置把车子停好,和她去逛商场。
二人首要买的是一些类似锅铲、碗瓢之类的工具,还有煮饭做菜用的味精酱油盐之类的等等。
结婚了,以后他们就不能老往干妈哪儿跑、蹭饭,况且他们住在这,走来走去的也不方便。
还要被人笑话呢。
另外明天就是中秋了,季小双还想给谢津津和她妈买两盒月饼,和一些水果回去孝敬她们老人家。
买完这些东西,季小双又去挑了两包卫、生巾。
卢鸟问:“你来月、经了?”
“没有呀,但是过几天就来了,现在先预备好。”
过几天来就意味着卢鸟过几天就不能和她做嗳了,这女人真是麻烦呀。
买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走了一天,季小双也很累了,卢鸟不想她晚上回去还要给自己二人做饭,说:“咱们就在这儿吃点吧。”
“好呀,随你喜欢,但是我要吃田鸡饭。”
卢鸟陪她去吃田鸡饭,来到店里,二人看到高屠仁正在和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在喝酒。
上次高屠仁被打掉了几个牙,现在已经换上假牙了。
看他们的样子,二人喝的有点大了。
看见卢鸟他们进去,高屠仁有种站立不稳的感觉,站起来说:“哟,鸟,小双,咋这么巧,你俩出来逛街呀?”
卢鸟看见他就有些不爽,说:“是呀,仁叔这不是废话嘛,我俩出去不逛街还能干嘛?”
高屠仁呵呵的笑着,说:“上次你俩结婚,仁叔没过去,真不好意思。”
高家在村子里是大姓,高屠仁和高围正是同一族的人,谢津津也有通知他的。但是他当时借口没空推辞掉了,但是找人捎了五十块钱礼金过来。
这是卢鸟后面才发现的。
想起这事,卢鸟就气消了一些,说:“仁叔慢喝,我和小双过那边去了。”
高屠仁拉着他说:“坐坐坐,去那边干啥呢,是不是还在生叔的气?”
“生啥气呀。”
“叔没过去喝你的喜酒嘛。”
卢鸟说:“不碍事,叔夹在中间也挺为难的。”
“那就坐下,不坐下喝两杯就是不给叔面子。”
高屠仁有一点点发酒疯。
卢鸟百般推辞,最后和他喝了两杯,才在他们旁边坐下。
吃饭的时候,对面的那个瘦小男子突然说:“我说屠哥你生啥气呀,咱跟一个女人计较啥。上次我无缘无故的被许二楞他家的工人在上面砸了一块木板下来,把我脑袋砸破了,不也是这样不了了之的嘛。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心胸开阔些,就算是嫂子找人揍的你,可也是你对不起人家的,这事就算了吧。”
高屠仁有苦说不出,他朋友还不知道刘婶出去做、鸡,所以以为是高屠仁在外面搞外遇导致刘婶和他离婚的。
高屠仁又不好意思和他说这事,现在只能闷在心里。
卢鸟听着愣了愣,凑过去瞄了一下男人的脑袋,左边脑袋缺了一块头发,难道高赖狗看见的那个和高屠仁喝酒的破了脑袋的人,就是他?
草,揍错人了!
这人显然不是那晚强、暴干妈的那个,身材差距太大。
知道自己揍错了人,卢鸟就满脸不好意思的。这事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高屠仁解释。担心高屠仁会误以为是刘婶找人报复他的,卢鸟就上前细心的劝解他。
无非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跟小女人计较、啥一夜夫妻百日恩之类的大道理。
高屠仁说:“我不是想找她报复啥的呀,我是想找她要个说法,干啥要找人揍我。还有她以后会不会又找人揍我。”
卢鸟说:“不会的了,肯定不会的。”
“你咋知道?”
“刘婶不像是心胸狭窄,小家子气的人。”
高屠仁也觉得她揍自己,可能是因为离婚时的财产没分均匀,所以才找人揍的自己。这点自己确实有错,高屠仁也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