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婶,三婶你们在说啥呀。”
“唷,小双呀。我俩在瞎扯。”叫玉婶的女人说。
“不对呀,刚才我听到你们在说男人呀。”
没结婚前季小双是不敢问这些的,会被人说她闲话。结婚后就可以问了,因为她也是妇女,他们村刚嫁来的妇女有些也不懂得这些事,偶尔也会向老前辈请教的。
“一过来就说男人,你是不是有啥话想请教我们呀?”
“可多东西要跟你们学习了。玉婶,你男人平时一般和你干几次的?”
三十多岁的玉婶都被她问红了脸,说:“啥问题都敢问,我老公一年和我不会超过三十次。”
玉婶老公经常出去做建筑工,在家时间不多,季小双以为他们本来就这么少,想自己结婚不够半个月,就找卢鸟要了这么多次,心中更确定是自己要多了把他要虚了的。
“那三婶呢?”
三婶是刘三的老婆,和季小双并没有亲戚关系。说:“我和你刘三叔一把年纪的有啥好做的?”
玉婶说:“这个不能光看次数,还要看他那根玩意好不好使。”
“怎样才算好使?”
这话把二人逗乐了。
“第一要看男人的硬度,硬的跟火棒一样的就叫做好使。第二要看时间,第三看他大不大,像这根玩意就很大了。”玉婶拿起隔离的洗衣棒比划。
“那一次做大半个小时算不算很久?”
“你在开玩笑吧?”二人齐齐望着她。
季小双以为大半个小时可能有些不中用,说:“那要多久才算久?”
“十几二十分钟就要折腾死人了,他还弄了你大半个小时这么久?”
这次轮到季小双愕住了。
刘三老婆笑着说:“也许是她老公插进去,不会动,所以……”
“哈哈……”玉婶哈哈大笑。
“哪儿,鸟动的不知道多猛呢。”
二人以为她在欲盖弥彰,也没追问她。
玉婶说:“那你今天找我们干啥?”
“我想问你们,昨晚我家鸟那儿反应很慢,这是咋回事?”
玉婶说:“是不是你找他要了又要,男人那跟玩意需要休息的。”
刘三老婆说:“你刘三叔刚跟我结婚那会儿,我不摸他,他都会硬的打铁,等过了一段时间,那玩意就慢慢安静下来了。现在……我摸他,他都哪儿都爱理不理的,男人不可能天天跟刚结婚时一样。”
季小双恍然,原来真是自己把他要虚了,这更要杀几只鸡给他补补。
接着,季小双就去找她妈抓鸡了。
季小双走后,谢津津就凑到卢鸟这儿。
谢津津最近联系到以前在别人养蜂场工作时的一个买家,可能会购买自己的蜂蜜,想过去跟对方谈谈,问:“卢鸟,你去不去?”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这么骚一天到晚光记挂着找你捅我呀?”
“那晚上我和小双商量下。”卢鸟刚回来,马上又出去也不太好。
“那我把时间押后些,你晚上记住和她说。”
晚上,卢鸟把这事和季小双说。
季小双觉得养这个东西就跟卖老公一样,让他老往外面跑。
她刚结婚恨不得天天和卢鸟钻被窝,抱着他的身体温馨,可这毕竟是不可能的事,况且他现在要休息也做不了,就同意了。
睡觉时,卢鸟是想跟她再做一次的,季小双捂住了哪儿,说:“先休息几天,别累坏了身体。”
“怎么会呢,咱们今天都没做。”
“哪儿,早上才做了呢。”接着季小双就把今早请教前辈的事跟他说出来。
卢鸟想捂着肚子大笑,可他却另有计划,所以就忍住没跟她解释。
以后他肯定不止应付季小双一个,的确不能让季小双天天缠着自己要。尤其是出去外面“旅游”回来,肯定要精库空虚一段时间,可受不了她的纠缠。
不过今晚居然都硬起了,卢鸟就顾不得那么多,说:“你看它都硬了,要是不让它舒服下来,它肯定睡不着觉。”
“那就再要一次,要完记住要睡觉。”
“嗯。”
说完,卢鸟就插了进去。季小双也是因为危险期,想早点帮他要个孩子,才会放他进去的。否则真不一定会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