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黄充这人的心理素质也真过关,即使是知道了这条罪名,又被纪委和警局的人几番恐吓,对于桥梁偷工减料的事还是一句也不交代。
估计是得了啥好处费,或者和某些人已经协议好了。
在警局里被关了这么多天,季小双也郁闷和害怕的很,这天出来呢,一看见卢鸟就八爪鱼一样的扑在他怀里紧紧抱着她,稀里哗啦的哭出来。
卢鸟想跟她说的话太多,这刻却反而一时说不出来。
陈玉巧轻轻的别过去,擦了一下眼泪,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也很想靠在他怀里让他安慰,可她也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在这种场合根本就不能和卢鸟抱在一起。
谢津津也和卢鸟一起出来了,并把陈玉巧的孩子抱过来。很快陈玉巧的注意力就转移到自己的孩子上来。
为了庆贺他们逃过一劫,晚上谢津津煮了十多样菜,并把齐秋霞、金叉美喊过来了,一大家人欢欢喜喜的吃了一顿!
这一段时间在拘留所呆久了,把季小双和陈玉巧饿的慌,连之前吃腻了的熊肉,都撕扯了几大块!季小双更是捧着大碗,将熊骨汤吃了一个点滴不剩。
这一晚他们也没有回养蜂场,一直到睡觉的时候,季小双还在鼓着肚皮。
脱下衣服,卢鸟摸着她的肚子说:“鼓起了,不会是怀孕了吧?”
季小双笑着说:“是吃太饱了,撑着。”
“那就做一下睡前运动,消化一下。”
季小双也很想做,毕竟很长时间没他做过那种快乐的事了,但这么饱,她怕做运动会弄坏肠胃,说:“等一下,等我消化完了再做。”
半个小时过去,季小双不单止没消化完,还打嗝了!
卢鸟愣住了,许久说:“不等了,这要等到啥时候才能消化完呀!还是我来帮你吧。”
季小双也不想等了,就刮了下他的鼻子,坐在他身上,让他在下面运动。
因为吃饱了,躺在床上肚子会不舒服。
以前卢鸟躺在床上时,一般都是由她负责运动的。
可能是长时间没做过,卢鸟觉得她哪儿又缩紧了些,而且做起来彼此的感觉也特别爽,真是小别胜新婚!
这一晚,卢鸟就和她做了三次,精、子储存的多了,射起来也特别爽。
因为是在干妈家里做的,二人做完也不敢出去洗澡,怕被人发现!这就导致了季小双哪儿只能用纸巾堵住,防止混合物掉在床上,饶是如此,在做嗳的过程中,还是有不少水不可避免的会流下来。
和她同时住在拘留所的陈玉巧也一样这一晚也一样的想男人,她心里是恨不得马上将卢鸟抓过来让他来干自己,所以看见他们小夫妻回去了房里,陈玉巧就知道他们今晚怕是要干个大半夜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陈玉巧就干脆起来,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根和男人那个差不多大的木棒,洗干净后,就回房里套上了一个和卢鸟在外面风流时剩下来的避、孕套在自己里面插起来。
她其实更想将这段时间缩紧了的哪儿献给卢鸟的,让他干的更爽一些,可是陈玉巧实在是忍不住这种煎熬了!
次日起来,陈玉巧就特别留意了下小双,看见小双一早起来洗被子,陈玉巧就扑哧的越笑越大声。
“玉巧姐,你笑啥呀!”季小双被她笑的脸皮上挂不住,嗔怪的说。
陈玉巧更是笑的得意忘形,连出来看热闹的谢津津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了。
不知道她们到底在笑啥的齐秋霞走出来,怪的问:“大清早的啥事这么开心呀,谢姨?”
陈玉巧回答说:“没笑啥,在笑小双,一大早起来这么勤奋的洗被子。”
齐秋霞还是雏儿,不知道这些门道,就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陈玉巧笑的更大声了,谢津津说:“好了,大家都别笑小双了,人家夫妻间的事也没啥好笑的。”心里直说这妮子缺心眼,不知道等没人的时候再洗被子。
齐秋霞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想起自己居然问了这么愚蠢的问题,脸上又红又烫。接着就去对卢鸟说:“鸟,你一会儿有空不?送我出去乡里。”
“好呀,秋霞姐等等,我先去洗一下,很快。”
没多久,卢鸟就将齐秋霞送出去了,半路中才得知齐秋霞要回家里。卢鸟问她回家里干啥,齐秋霞说没事,就是想回去家里坐坐,卢鸟也就不再问了。
送齐秋霞上了车,卢鸟正准备回去。这时玉婶从集市里卖完菜回来,看见卢鸟说:“早呀,鸟,送你干姐上车呀?”
“是呀。”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咱就一起回去,我腿有些累了,你捎我回去行不行?”
玉婶是骑着自行车出来的,卢鸟的车可以放下一辆自行车,还可以坐一个人。
“要是婶子不嫌弃,就把车子放上去,我就怕会颠痛了你屁、股。”
“婶子屁股厚着呢,不怕。”
卢鸟偷瞧了一下她的屁、股,的确是很厚,属于那种屁股大乃大的女人。
用农村的话来说,就是好生养。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回去,忽然玉婶问:“听说你那根玩意很厉害,能干四十分钟以上的是不?”
猛地里听到这样的问话,卢鸟开车的手都抖了一下,说:“玉婶你这是在哪儿听到的谣传呢,那有这样的事。”心里揣测着,这玉婶不会是犯痒了,想偷男人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会问自己这种问题?
其实着玉婶的模样也只是一般,比刘婶好一点点儿,不过刘婶穿衣服比她好看一些。这要是真勾引自己上还是不上?可能是大清早的忙出了汗,玉婶此时正在后面擦着腋窝底的汗,卢鸟在后视镜中还能看到她露出来的一点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