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怪,卢鸟正在想着她,半路中就遇上陈玉巧了。
“巧姐,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点儿东西。”瞧见左右没人陈玉巧就说:“昨晚和小双做的还爽吧。”说完,就朝他挑了下眉毛。
“爽,不过要是能和巧姐做一次,那就更爽了!”
那个邪恶的念头又在心里作怪:“是她在拘留所里呆了一个月,哪方面肯定很急!你想确定她是不是那种人,只要过两晚找机会插一下她就知道了,如果她不是,哪儿肯定很紧,如果是不紧,那就肯定是让别人插大了。”
善良的念头说:“你不准她是在自慰呀!”
陈玉巧听到他的话喜滋滋的,一定是他这么久没插过自己,所以哪儿犯痒了。她自己也痒着呢,不然就不会给他打眼色。从昨天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让他插自己,当即说:“那你今晚去放鳝笼,我在那边河边的柳树旁等你。”
越说,陈玉巧哪儿就越痒。
卢鸟说:“今晚不行,后晚我去找你。”
“那好吧,那我就后晚去哪儿。”
卢鸟现在就想干她了,可是他想到后面试试她的洞到底是紧或阔。
其实就算是她的洞很阔,卢鸟也会跟以前一样喜欢她,因为他自己就不检点,没理由硬逼着她为自己检点!又不是自己老婆,只是呢,他心理还是极想她哪儿是专属于自己插的。
两天很快过去,到了约定好的时间,卢鸟找了几个鳝笼,跟小双说去抓鳝。
然后就径直的过去了和陈玉巧约好的柳树前。
陈玉巧已经在哪儿等着,出来拍了拍卢鸟的裤裆,说:“迟到了十分钟,找你做一场嗳真难呀!”
说着就让卢鸟吻自己。
出来前,陈玉巧故意将自己的身子洗的很白,并且穿上了卢鸟很喜爱且方便做嗳的白色裙子,这裙子是她和卢鸟出去时买的。买的时候卢鸟还故意回旅馆让她穿着裙子和自己做。一直到快射了,卢鸟才让她脱,足见卢鸟对这条裙子有多喜爱。
直到现在,陈玉巧都没舍得穿,今晚是为了讨卢鸟欢心,才穿出来,让他干的更爽些。还喷了淡淡的香水。
闻到她的香水味,卢鸟已经硬了,揉着她的胸吻了几口,陈玉巧就想解他裤子!
这两天陈玉巧已经无时无刻在盼望着今晚的偷、情,工作都老走!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
卢鸟按住她的手,说:“等一下,我把鳝笼先放了。”
做完了再放吧,前天和你说要做,你就推到了后晚,现在在后晚到了,我可不依你这样推来推去,是不是真嫌巧姐这儿不好插了呀?”
“怎么会,放几个鳝笼很快的。”
陈玉巧直接掏出他的家伙,已经想放进去自己的沟沟了,但是卢鸟哪儿还不够硬,于是只得蹲下来先帮他吮硬。
这时邪恶的念头再次响起:“你看,她多银荡!忍一会儿就要死要活了,真急起来,啥男人都会往自己的床上拉都不定!怎么能信的过啊!”
善良的声音说:“她不过是和我进行正常的而已,巧姐也是人,不是奴隶!那有样样东西都依着自己的,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主见和思想行为!”
“她的思维就是忍一会儿就犯痒,急着找男人插!”
这次邪恶的念头略占上风,善良的声音都找不到啥反驳的词了。
很快卢鸟的那根就为她的帮助下茁壮成长。
陈玉巧将他那根东西吐出,嘴角还带着晶莹的口水和他的那根连着,然后快速帮他套弄了一小会儿,撕开一个避孕套帮他套上,一副急急的样子。
“咦,鸟,你今晚怎么死气沉沉的?”
“没有,来,我插你。”卢鸟扶着她的身体起来,陈玉巧主动将屁股撅到他面前,卢鸟心想着,一会儿她的洞就算没收紧,自己也要像以前一样爱她。唧的一声,卢鸟那根就进去了,随即卢鸟就愣住了!
比以前还松!
一点收紧的感觉都没有!
感觉他停住了,陈玉巧就问你:“到底是怎么啦,怎么一点儿激情都没有的,真嫌弃我这儿没小双的那么好了呀?”
卢鸟笑笑,弯腰一边摸着她下吊着的两个乃子,一边温柔的运动,说:“没事,刚才我在担心小双会找过来。”
然后就运动的越来越快。
陈玉巧转过头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说:“傻瓜,你不是担心小双。”
“那是担心啥?”
“担心我心里很喜欢的事,现在我觉得跟你做比以前更爽了。”
“你到底想说啥呀?”
“你是不是插进去的时候,觉得我的洞比以前大了?”
卢鸟虽然没回答,可陈玉巧看的出自己猜对了,说:“其实是我自己用木棍插大的!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天天都想你,我想的不得了的时候,就只好找了一根木棍来代替。被你开垦了之后,这段时间在牢里我又不能自慰,你这臭小子又不知道避忌一下我,一出来就和小双在我隔离房搞,我心里知道了还能忍的住吗!看着那木棍像你的鸡、巴,我就用来插了。本来还想把好不容易收缩的地方给你开垦的,可惜你那晚就是要遭惹我,所以你享受不到也是活该,现在明白了吧?”卢鸟明白得心里有些感动!感动起来他就更想占有陈玉巧,更想让她舒服,所以就插的更大力和深,许久没被这样撞击的陈玉巧跟鹅一样的张开嘴鹅鹅鹅的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