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乃头太黑和有皱褶了,这外面可以靠穿着打扮,局部地方却还是原来的模样的。
原先卢鸟是有亲女人身体尤其是吮对方乃子的习惯的,可是一想起她这儿不知道沾过多少个人的口水,卢鸟那根东西就渐渐的失去活力,软下去了。
刘婶看得出他的犹豫,刚刚还一副禽兽发青的模样,现在又突然间缩回去了,自然是嫌弃自己身体不干净。
原先刘婶喊他上来是有正事的,虽然内心底下有点儿想和他做嗳,但是却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现在看见他这模样,那会放过他?
立即就将他的那根东西抓到了自己的大腿间,往自己腿上摩擦,因为有丝袜在外面,所以卢鸟的那根擦在她腿上特有感觉,刚刚有熄灭趋势的欲、火再次点燃。
草!
干就干,谁怕谁!
卢鸟把心一横,立即将她推倒在床上,几下子就扯开了她的衣服。
因为觉得刘婶的身体不是很干净没敢亲她,所以卢鸟就把这一部分的前戏给省略掉了。
“婶子,我撕掉你丝袜行不行?”卢鸟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插她。
因为下面还有三个人在等他,让他那根东西也变得格外兴奋,现在已经彻底硬了,刘婶正在单手套弄着。
“当然可以呀,这丝袜也不值几个钱,反正也不用我掏钱买的,随你喜欢了。”刘婶说。
得到主人的同意,卢鸟立即就将丝袜给撕破了一大块,然后将她的小内内往边上一摆。正要插进去,忽然又说:“等等,你这儿有没有避、孕套?”
刘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说:“怕我有毒呀!婶子像是那种会害你的人吗?”虽然如此说,可刘婶还是打开衣柜,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避、孕套,利索的帮他戴上。
戴上了这玩意后,卢鸟就放心的一挺直捣凤巢了。
刘婶舒服的大叫出来,大半个月没有被人干过,这已经让习惯了每天至少要被人干一次的刘婶快要饥渴死了。
没几分钟居然来到了高朝,卢鸟则是顺势让她扶着床头,撅起屁股,然后以他最喜欢的姿势抱着她的腰在里面猛插。
因为被人干太多的原因,刘婶哪儿很松,好在卢鸟够大,倒是不显得太松弛。
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忽然间卢鸟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然后三个家伙一起冲进来了。
卢鸟气的想骂娘,他喜欢让几个女人躺在床上排队让他干,可是却不喜欢和几个男人一起干一个女人,本来想直接骂出来的,但是到嘴了的话又忍了回去,说:“咋回事呀,在下面忍一会儿会死人嘛,又没说不让你们干。”
“不是的,不是的,是下面的门铃,门铃老响……我估计是什么人过来了。”黑子说。
闻言,正在被卢鸟那根插着的刘婶猛地屁股一缩,收回去了,说:“有没有喊门,男的还是女的?”
“没有,就是在不断的按门铃,都按了七八下了。”
话没说完,刘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已经响起了。刘婶一边在换衣服,一边拿起手机看。说:“糟糕了,是朱老头的电话,应该是喊我下去开门,你们几个赶快找地方躲下。”
卢鸟很郁闷的看着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这干到一半突然撞到这种事……
看见卢鸟这根东西这么粗大,黑子他们先是惊愕了一把,然后三人做贼的鸟兽散。
卢鸟本来想穿裤子走的,不过换好衣服的刘婶说:“鸟,你帮我把房间整理下,我先下去开门。不然呆久了他会怀疑的。”
刚才卢鸟撕她丝袜的时候,地面上还放扔着两片布碎,还有避、孕套的袋子,以及她刚换下来的破丝袜,这些东西都要小心的收拾好,不能留下任何的证据。
闻言,卢鸟立即点了点头收拾好,然后一点点儿的查找着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刚整弄好这些东西呢,楼梯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卢鸟见藏都没地方藏了,只好一头钻进了她床底。
很快,刘婶和就和一个老男人走进来了。男人声音中气不足的说:“刚才咋我按了这么久门铃声,你都不下来开门的?”
“刚刚我睡下了,谁知道你这么晚还过来。”
接着又听到刘婶说:“咋喝了这么多酒,你身体不好,少喝点,我给你泡杯蜂蜜解酒吧。”
“嗯,去吧,我头有点晕。”接着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了,看样子是喝醉了来这儿休息。
糟糕,他在这睡觉,那自己一会儿怎么回去?
喝醉的人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躺下就睡,另一种是因为酒后兴奋或者头晕,身体不舒服想睡也睡不着。刚才他说头晕了,要是一大晚都睡不着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