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鸟就跟她说自己现在在养蜂场,问她啥时候出去,去那儿集合。
王瑶就低声说:“要不你就找个借口,说去乡里买点东西吧,我一会儿回去乡里找你,你去我哥家附近等我就行了。”
卢鸟说:“那我就说一会儿出去跟关所长钓鱼吧,你到了再给我电话。”
两人约好后,卢鸟就回去帮忙干了十几分钟活计,然后就按照刚才所说的跟干妈她们说了一下。
临走前,谢津津突然将他喊住说:“唉,鸟,等等。”
走到他近前,谢津津低声说:“一会儿回来,帮我捎几包卫、生巾回来……”
卢鸟说:“干妈你来月、经了呀?”
谢津津白了他一眼,说:“咋说话的,干妈又不是老太婆,怎么就不能来月经了。”接着谢津津又叹气说:“这段时间不知道干嘛,里面老不舒服……难受死了。”
卢鸟低声问:“怎么难受了?有啥症状,痒不痒?”
谢津津哪儿确实是有些痒,可是她不能够当着卢鸟的面跟他说自己痒了呀,这不是等于在说让他插自己吗?
看到干妈没回答,卢鸟就说:“干妈你哪儿……不会是真痒了吧?我指的是病理上的那个痒,不是身体上的那个痒。”
谢津津抓住他脑袋连续扇了几巴掌,教训说:“瞎说个啥。啥这个痒那个痒的,搞得干妈都糊涂了。你记住帮我买几包卫生巾回来,还有再帮干妈买瓶洁尔阴回来试试看吧。”
卢鸟用手挡了几下,说:“其实我觉得干妈你老是这样过也不是办法来的,是不是应该帮我找个干爹回来了?还有,干妈,你这情况应该去医院看看的了,女人最宝贵的就是那个地方,可千万不要让那个地方受伤了。”
谢津津是农村老思想,怕去医院,遇着啥病就想自己买点药治理好,这种情况有时候很容易把小病拖成大病的,当然也与医院的抽血功能太强有关。说:“去啥医院,干妈已经是老女人一个了,还有什么宝贵不宝贵的。”
卢鸟说:“在我心目中,干妈您永远还是那么娇嫩,您比任何人都要宝贵呢。”
听到卢鸟这么孝顺自己,谢津津就打心里开心,说:“干妈知道你的心思了,你出去记住帮我把东西买回来就是,回头不行干妈再和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卢鸟顿住了一下,似乎还有话说。
谢津津问:“怎么啦,你还有啥要说的?”
卢鸟硬着头皮说:“其实干妈,那个啥呀,青瓜和假棒子很容易沾染细菌病毒的,干妈您以后应该多多注意一下这方面……”
要是以前自家的孩子敢跟自己说这些,谢津津一定会抓起他的手抽他几巴掌。但是卢鸟现在长大了,谢津津也不能够抽他屁、股,被他说的羞得不得的谢津津就踢了他几脚,说:“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娶了个媳妇就拿这些东西来教训干妈是不?是不是欺负干妈没生理常识呀!啥话都敢说……“这次谢津津是连续大力的踢了他七八脚才肯罢休,卢鸟刚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过分和放肆了,让谢津津感觉很没面子和羞人。
看着干妈悻悻然的离去了,卢鸟就摇摇头出去了乡里。
来到乡里,把车停在了派出所隔离的停车场,卢鸟就步行过去了王刀家里。
王刀家里人现在也搬过去县城居住了,这儿的房屋目前是没人住的。顺便提一句,县城的两位黑道老大先后垮台了,现在王刀正在忙着和别人争夺黑道老大这个位置。
在王刀家外面不远处的一个赌场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卢鸟才接到王瑶的电话,王瑶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家里了,让他自己瞄着没人的机会,才好过来自己家里。
毕竟二人一会儿是要在里面做那个事的。
卢鸟几次往外面瞄,都觉得不是太保险,王刀家就在路旁,路上时不时的就会窜出一些行人,根本就没有规律,会不会被人发现全靠人品!
所以琢磨了一下,卢鸟决定先去给干妈买卫生巾和洗那个地方的药水,顺便买一顶帽子和太阳镜戴上去,这样就安全不少了。
看到卢鸟全副武装进来,王瑶就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是做贼呀?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呀。”
卢鸟说:“这儿是你哥家,你过来是回家,当然不怕了,可我进来……刀哥家里又只有你一个人,人家看见还指不定会怎么想。”
王瑶说:“那还不快去关上门,找你一次可真不容易。”
两分钟后,二人就到了二楼,卢鸟还在憋着从干妈哪儿惹来的一身邪、火,所以一上来就掏出了自己那根,让她帮自己弄!
王瑶笑着说:”这么急干嘛,不去洗个澡呀?“卢鸟憋的太难受了一把就将她抱上了自己大腿上,说:“先让我放一炮,回头咱们再一起洗。”
王瑶说:“你先去洗,一会儿我帮你吮吮,洗干净点做起来也放心些。”卢鸟立即想起来了自己干妈的事,想着这事确实是马虎不得,万一让人家惹上病了就不好了,于是就跑进去里面洗起来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