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炫,对人要客气和礼貌些,别老在外面开罪人。两位怎么称呼?”富老奶奶从车上下来,客气的朝着他们询问,是一个一头银白色头发、身躯瘦削虚弱的老人。
这话还算中听,齐秋霞就主动上去说:“富奶奶,我叫齐秋霞,是我爷爷派我们过来接你们的,这位是我干弟弟--卢鸟,是他开车送我过来的。”这句话有点向富春炫示好的意思,表明自己并不是故意要带他过来惹事的,只是凑巧开车送自己出来而已。
闻言,富春炫也消了一口气,然后就又屁颠屁颠的跑上去朝着齐秋霞说:“哦,原来是齐医家里人呀,那齐小姐一定是深得齐医的真传吧,这几天老是身体不自在,齐小姐若是有空还得多多麻烦您帮我诊治一下。”
卢鸟心说你这春病我干姐姐可帮不了你,齐秋霞不愿意得罪人,笑着说:“好呀,不过现在还是帮你乃乃看病紧要些,咱们走吧,我们到前面去带路,富少爷紧跟点儿。”
“行行,没问题。”富春炫立即就小跑着上车,让张魁紧跟些。
卢鸟和齐秋霞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回到了齐家。
齐老爷子已经在客厅里等着,富春炫扶着他乃乃进去,一番客套之后,齐老爷子就先让他扶着他乃乃进去看病了。齐秋霞在一旁给他打下手,现场中很快就剩下了卢鸟富春炫,若不是有两个齐家的家人在,估计他们已经闹起来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齐秋霞从里面出来,富春炫马上上去询问:“怎么样,我乃乃的病如何?”
齐秋霞说:“富老太太只要有两方面不好,一个是肝功能衰弱,从而导致视力减退,稍微吃点阴寒东西、或者燥热东西,就会引发出各种身体不适的迹象……”
富春炫心中暗夸,不愧是医之后,一看就看出来了自己乃乃身体的毛病,竖起拇指连续说:“对对对,就是这样子,那另一个毛病呢?”
“另一个毛病是经线衰弱,血压过高,所以就会经常引发小腿酸痛、经线抽搐的现象。这个病比较难治,幸亏送来的不是太迟,否则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会中风。”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那就是一旦中风就没得救了,当然就算是现在想要治回来也比较困难。只是这话不太好听,齐秋霞没说而已。
这几个主要的毛病是诊断出来,可是在里面的时候,齐老爷子考校她怎么治疗时,齐秋霞还是弄错了,给她开药时使用的药方药力过猛,是富老太太的身躯没法承受的。现在出来,只是帮助她爷爷出去拿针和医疗工具而已。
富春炫只顾着和她搭讪,不知道她现在正在忙着,说:“那齐小姐顺便帮我看看,我这几天老是腰酸骨痛,你看看我需要怎么样才能够治疗回来。”
齐秋霞瞥了他一眼,心想你这病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啥原因,天天做那种事,不腰酸骨痛才怪。说:“这个你找鸟看就行了,我还要忙。”接着就进去里面搬东西去了。
富春炫虽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最近腰骨确实不太好使,于是便咳嗽两声说:“那个,卢先生,麻烦您帮我看一下。”
卢鸟也不计前嫌,走上去帮他把把脉,又捏了几把他的腰骨,检查舌头等等,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说:“富少爷,你这毛病……”
“我这毛病咋哩?”
卢鸟说:“你这毛病,起码要禁色三两个月,否则的话,我真不敢担保你日后会出什么事,要是我估计的没错,你一个月平均起码也做了三四十次,有好几年以上了吧?”心想着做的这么猛,不弄死你才怪,老子身边那么多美女,还经常吃补药,都没你做的那么厉害了。
“除了禁色之外,难道就没有了其他的方法吗?”
“没有,除了这个之外,你这两三个月还要勤奋锻炼身体,而且按照我开的药方定时吃药。”
隔离的张魁嗤之以鼻说:“切,就你这毛头小子还来教训人,吓唬谁呀!吗的,禁色三个月,你还不如直接要了我少爷的命。”
“哎,这个你说对了,如果富少爷不信的话,就尽管像现在这样,继续天天放纵自己。我敢保证你活不过四十岁,而且……你下面的那根东西功率也会越来越小。”
富春炫脸色为难的说:“那是不是像你说的这样,我禁色三个月身体就会好起来?”
卢鸟给他开了一个药方,说:“那,你照足药方抓药吃,也不需要一定要禁色三个月。一两个星期来一次还是行的,吃完这个药之后,你要是不坚挺个二三十分钟,回头你来找我。”
这话等于是一个保证,要说让富春炫忍两三个月他是忍不住的,但是一两个星期还是可以的,是以气愤愤的收下药方说:“好,那我就照你说的去做,要是我吃完搞不上二三十分钟的话,到时候你就看着办吧。”
张魁在他耳旁低声说:“少爷,你真信他呀?那有药这么厉害,一个星期就能够让人提升了好几倍的?”
这话让卢鸟听见了,差点喷出来了,原来这家伙就是几分钟的事,难怪得他这么着紧着要治疗自己那个病,估计是察觉到自己真不行了才这样。
看见卢鸟憋红脸了,富春炫就气的一脚往张魁身上踹过去,大吼:“滚蛋!今晚之前别再让我看到你。”说着,富春炫就腆着脸走过来仔细询问卢鸟药方上的药要去哪儿抓,还变着法子打听他这么有本事,自己一次可以做多久。说实话,别的病卢鸟没把握帮他治好,可是关于提升性、能力这方面的病,嘿嘿……老子也算是手到擒来了,直接告诉他,自己一次最少能够弄半个小时。富春炫心中不大相信,但是倒也没像关所长那样要考验他一下。反正一个星期之后若是见不到效果,富春炫就一定会去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