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头诺诺的说:“我也不知道,虽然这家伙是个井底之蛙,可是……总也是县城里面的一个地头蛇,有道是过江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
李开平再次大骂说:“草,老子就不信压不住他一个井底之蛙。”李家是华东首富,虽然是从商家族,可也不乏从政人员以及涉黑的关系,像今天这样吃大亏还是头一次,而且是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上吃亏的。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咽下?已经在盘算着怎样找回这个场子了。
他也不想想,刚才卢鸟没让人去揍他,已经是给足面子他,不想招惹是非了,不过李开平这种富家大少肯定不会领他这种情面的,还当是自己名头震慑住了他们,不敢过来整弄自己,当然他这样想也有一定的道理。
这边的事卢鸟完全是一笑置之,刚回到店里,手机铃声跟着响起来,是陌生座机打来的电话,卢鸟接通电话说:“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是我,你梦姐,有件事想问问你,刚才有个人过来我们银行申请贷款,好像和你有些关系的,梦姐想问问你让不让他贷款。”
和我有关系的?莫非是自己那个便宜干舅舅?卢鸟心中一动,说:“到底是谁?梦姐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是你干舅舅,谢海天,他想来我们银行贷款二十五万,来接一单工程,就是你们百山中学建校区的工程。”翁梦是在养蜂场里偶然碰到过谢海天,所以才认识他的。有一段时间谢海天为了找谢津津借钱,连续去了好几趟养蜂场,那段时间因为要借钱倒是会买些水果礼物之类的。刚巧翁梦闲着没事去养蜂场那边逛和他碰上的,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前段时间,谢海天实在筹不到钱,所以就想起了翁梦这个大富婆是在银行上班的,所以就厚着脸皮过去他们银行,申请贷款。刚好贷款这一项是翁梦审批的。
卢鸟说:“梦姐,这事我说不同意,我干舅舅和干妈肯定会不高兴,我若同意,也许会给你带来难处,所以梦姐就当我不知道消息好了。”
翁梦只觉得卢鸟是怕自己会为难,所以才这么说的,笑着说:“这算啥为难呀,不就是二十来万块钱嘛,行了,我心中有数就好了。”
“喂,梦姐……”卢鸟刚想跟她说,让她一定要按照程序审批,翁梦已经挂断电话了。心想着,算了,自己说多了若是让干妈他们知道,也许还会怪自己多嘴,不帮他们也就罢了,还在这儿撤他们的后腿,就没再跟翁梦说啥。
这边,翁梦琢磨了一下谢海天递交上来的资料,若是按照银行的规矩来处置的话,他递交上来的抵押物是肯定贷不上这么多的,最多只能够贷十五万,而且风险不小,毕竟他承揽的是公家的工程,这里面的门道翁梦自然懂的一些。万一出事了,不单止收不到钱,可能还会承担法律责任也不一定。看在卢鸟的面子上,翁梦还是给他批了二十万。
谢海天接到通知的时候,心里还在埋怨这钱批的太少了,指不定又是那个卢鸟在搞鬼也不定,否则的话自己也许还能够多贷一些。
即使是这样,谢海天的本钱距离能够做好这单工程还是欠缺一部分,只能够另想他法了。
谢队长回去警局之后,就把事情跟楚英红汇报上去了。听到那个李开平是华东首富的儿子,楚英红不由得挑了一下眉毛,不过李家毕竟不是这儿的,势力很难延伸到这里来,而且楚英红也逐渐意识到了季大双这女子“很不简单”,所以也不是太担心,刚才不也是放过他们一马没有揍他们吗?
接着,楚英红就把这件事跟季大双说了一遍,接着又说:“是了,谢队长,最近上级领导对咱们警局的执法能力有些不太满意,犯罪率又有些往上提的趋势,已经有不是群众在跟上级领导反映此事了。你回去通知一下其他人到会议室里,咱们开会讨论一下该怎么处置这件事。”
谢队长心想着,这犯罪率的提升与您可是脱不了关系呀,刚刚您老才在外面把人家给揍了一顿,现在也好意思说这句话。不过这种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刚领命准备出去,又被楚英红给喊住了。谢队长回头说:“楚局还有什么吩咐?”
楚英红说:“刚才忘记了交待一件事,之前上级领导点名批评过咱们,说咱们这儿的黑社会风气太重。我刚刚想起来了一件事,昨天夜里黑鸦他们那一伙人在人家饭店里想淋汽油纵火是不?嗯,一会儿咱们就重点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这黑鸭他们一伙人实在是太猖獗了,必须要严惩他们,绝对不能放走任何一个可疑分子。这件案子就交给你和大双去办,争取将他们一网打尽。”谢队长马上意会到了是啥事,昨晚黑鸦他们才惹着卢鸟他们,今天楚局长就说要严惩他们,一网打尽,还能够有啥事?只怕是新老旧账一起算了。立即就恭敬的朝她敬礼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