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卢鸟还在想着等哪天有空了,喊张艺宝出来和她做那个,但是现在却是没有了这个心情,松开手,然后问张艺宝:“我干妈这个病还有得治的不?花多少钱都可以。”
张艺宝轻轻的摇头,不要说那个年代的医学水平,那怕是放在现在她这个病也是一样没法子治疗。
卢鸟又问:“那她以后就只能够一直呆在医院等死是吗?”
张艺宝说:“也不是,这个病根本就没得治的,让她继续呆在这儿也只是白白浪费钱,回头我们给她开好药之后,可以让她回去照常生活,但是……必须要定期过来这儿检查。”主要是检查她的癌细胞有没有扩散而已,虽然扩散是必然的,可现在基本上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忽然张艺宝一指谢津津的脸蛋,谢津津刚才已经被他们给吵醒了,猜测到自己的病情之后不由得哭了出来。
卢鸟回头说:“干妈,你醒来啦……”
谢津津抢着说:“鸟,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卢鸟叹气,在谢津津的逼问下,只能够实话实说。谢津津没想到自己如此年轻居然就要走到生命尽头了,吓得脸色都白了,差点再次晕过去。
卢鸟正想安慰她,季小双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和刚才一样在追问他干妈到底是得了啥病!还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卢鸟只好把情况跟她说明白,季小双一听话筒都掉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手忙脚乱的捡起来,又追问了几句,然后就火燎火急的赶过来了。
收到消息的铁黛熊和陈玉巧也跟着赶过来了,只剩下王瑶一个人在饭店里看店。
一行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谢津津到现在还没有法子完全接受这个噩耗。
“岂有此理,这卢鸟他吗的果然是不肯借钱给老子。”谢海天回到工地里,还在气愤不平的咒骂。谢津津的病的事卢鸟暂时还没有通知他。
“那这个卢鸟是怎样说的?”隔离一个叫做刘马的男子问,这个男子是他前两个月时在外面收的一个“助理”,这段时间在他身旁拍马溜须拍的谢海天好长一段时间心情大好。谢海天出事之后,刘马非但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离他而去,还更显忠心,在他身边为他出谋策划,谢海天过去找卢鸟求救就是他出的主意,现在算是谢海天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谢海天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刘马叹气说:“哎,果然不出我所料呀,这卢鸟分明就是故意打压天哥您。这人自命不凡,看不惯别人发财之后会骑在他的头上,最是喜欢做这种自命不凡的事来收买人心。我之前就有所怀疑是他到外面去举报天哥您的。”
谢海天也不是傻的,说:“你这话当真?可是仔细想来他到市里去举报我,也得不到啥好处呀?他儿子都还没有,又没人过来这儿读书,这样害我有什么好处?”
刘马说:“有些人就他吗的这么草、蛋,眼红别人赚钱自己没得赚,就给别人乱捅漏子。况且他到底有没有好处得现在还说不准。我记得……”
“你记得什么?”
“我记得他们医药公司之前征地的事就是他负责的,也许和这件事有联系也说不定,也许是他想征收乡里某些地方的土地,所以就故意去市里捅天哥您的漏子,讨好他们乡的乡民!”
“听你这么一说,莫非是他们医药公司又要在乡里征收土地了?所以……就拿我开刀!”
刘马说:“居然这卢鸟这般不近人情,那咱们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这笔钱从谁手里损失掉的,就从谁手里弄回来!之前我还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好事,不过听了天哥您说他死活不肯借钱给您,我心里才确定了几分。”
谢海天听得迷迷糊糊的,别说他们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卢鸟去举报他们的,就算确定是卢鸟干的,自己二人去找他赔钱他也不可能会给呀!难道……
刘马又说:“天哥您千万不要心软呀,反正这次如果您过不了这一关,也是铁定要去牢子里过一辈子的,居然如此,咱们还不如冒险一博!也许还能够博回来一丝生机!”
“这个这个……”谢海天满脸为难,毕竟是没干过这种事,而且自己妹妹还和他有那种关系!
刘马哼哼了两声,说:“当初承蒙天哥您看得起我,肯收我做助理,这滴水之恩我尚且知道涌泉相报,可是他连你妹都搞了,若是放在古代你就是他的大舅子!可这狼心狗肺非但不念及他和你妹的情谊,居然还反过来去市里举报您,反害您一把,这口气咱们岂能轻易咽下去呀!我言尽于此了,具体的还请天哥您自己三思。”
谢海天的内心很挣扎,半晌才狠狠的一捏拳头,说:“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就找上他,从他手上要回来这笔钱!但是单凭咱们两个,能行吗?”
刘马说:“单凭咱们两个当然不行,不过我还有两个道上的兄弟,也是看他很不顺眼的,到时候咱们就联合起他们,一起干一票大的!”
“可是,这样咱们得要找他勒索多少钱才够分呀?”刘马说:“就找他要个四百万,我自己的那两百万到时候得到了就借给天哥您先渡过眼前这一关,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有啥事就合着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