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要下去拉点啥的吧?”
这家伙是天生乐天派还是真这么让人讨厌呢?刚刚说了吃饭现在又说拉、屎,真是受不了他。
“当我没讲,不过大哥能不能帮我看看座位?”
就这样把行李和座位交给了卢鸟之后,大乡里就下去不知道是吃饭还是拉屎去了。卢鸟眼尖,看见后面有个人盯上他了,之前这个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就看上了他的钱袋,只是因为火车上四处是人,总有一些人是没睡着的,所以一直不好下手,现在却是悄然跟在了他的后面。
看见大乡里要出车门,男人快步走上,在下车时忽然间一把抓住了他的钱袋,手里的片刀在他钱袋的口上的绳子上轻轻的一划拉。
哦,功夫不错。
那个大乡里只当他是急着下车的,虽然被他撞了一下,却没放在心上,嘴里还说了一句哎,先生您小心点。
卢鸟箭步走上去,男人刚要把钱袋刚回去自己的口袋,就被卢鸟一把捏住了手腕,啊的一声痛叫出来。
“把钱袋交出来。”卢鸟冷声说。
“小子,少管闲事多活几年命,否则小心命都没有了。”男人冷冷冰冰的低声朝着卢鸟喝叱。
卢鸟手一用力,将他捏得啊的一声大叫出来,钱袋也跟着嘭的一声掉在地下,原来里面不单止装着钱,还转着一个用紫色小戒指盒,里面的戒指跟着打开,在地上滚了两圈。
大乡里马上大叫出来说:“你你……我的戒指呀!”眼看着戒指就要滚进去火车轨道里了,大乡里急得大叫出来,要是滚进去了火车轨道里,现在火车正停在上面估计也不好弄。
卢鸟用脚在地上一勾,将戒指勾起来,放在了大乡里的手里。
那男人看见事情败露,刷的一下掏出刀子往卢鸟的肚子捅去。
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罢休的了,卢鸟本来就是带着火气过来朝阳市的,见状反手一拳将他抡到在地上。
几下子就扭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地上。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站点上驻点的民警的注意力,不多一会儿就有两个民警走上来,问清楚情况后,带着卢鸟和大乡里过去了警亭上问话和录口供。
原来这人是惯犯,警局里早就留着他的底了,所以卢鸟他们很快就出来了,因为还要赶车,这儿的民警也不敢多耽误人家的时间。
录口供的时候,卢鸟才知道大乡里叫做陈补墙,今年二十五岁,比卢鸟还要大三年,不过这小子别看他是大乡里,嘴巴却甜着,出门在外遇上人就大哥大哥的喊,听上去可亲切了。
“原来大哥也是去朝阳市的呀,我也是,正好咱们一路上同路,有个伴。咱们再认识一下,我叫做陈补墙,大哥怎么称呼?”
卢鸟看见自己手上留下的两个污秽的指纹印,心里苦笑不已,说:“我叫做卢鸟,你也别大哥大哥的叫了,怪难听的。”
“那好,那我叫你啥呀?”陈补墙简直就是多舌妇,问起话来没完没了的。
卢鸟最终还是拗不过他,随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谈话的过程中,卢鸟才了解到陈补墙是朝阳市人,这次回家是准备娶媳妇的,他媳妇在煤矿帮人挖煤,陈补墙这次回来的第一站也是过去找那煤矿的老板要钱的,他今年年头的时候在哪儿打工打了三个月,到现在那个老板还一分钱也没有给他,要是要回了这笔钱,他就请卢鸟出去饭店吃一顿饭,感谢他刚才的帮忙。
听起来还挺搞笑的,这家伙自己结婚买的都是十几块钱的镀金戒指,现在居然说要花一百块钱请自己吃饭。这顿饭恩卢鸟可消受不起,不过卢鸟正好也有事情找他帮忙,一会儿他下车了还不知道怎么去找李家的人的麻烦呢,虽然说他手上有李家的家庭地址,可多一个熟人帮忙总是好事,指不定人家这段时间不在家呢?要知道李家家大业大,外面的公司又那么多,李开平的家人是随时都有可能出去外面旅游或者是出差的。“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我先去煤矿找那个黑心要钱,要完钱后我再带你过去我家里住下,然后再去帮你找那个李……李什么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