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之下,查尔斯终于严肃了点,认真地向她询问,“那么你们遇到了什么紧急状况了?”
“解释起来有点麻烦而且太花时间,你还是读取我大脑吧。”
“你确定吗?我曾经向你保证过不会随便进入你的大脑的……”
“没关系,情况比较特殊,你还是直接看会更清楚。”她又看了托尼一眼,“介意一起分享下你的记忆吗?”
“不。”托尼毫不犹豫地立刻拒绝,“想都别想,这会让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人侵犯了一样。”
“好吧,那就看我的吧。”富江无视了托尼,反正重要的还是她自己直观看到的内容。在她的坚持要求下查尔斯没有同她客气,他眯起眼睛,开始集中起精。
“话说你们经常这样吗?是不是还能做到在精中……”托尼有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富江知道他在说什么,不由瞪了他一眼,不过查尔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问能不能‘交’?那当然是可以做到的,意识是无穷大的,在人的意识中可以建立一个房间,你可以把重要的东西都藏在里面,也可以同时接纳另一个人的意识。我可以告诉你那很愉快,快感甚至不会低于在现实中的……嗯。”
“看样子你是这方面的老手了?”富江托起下巴不屑地说。
“还可以,大卫交往过一个不能与任何人进行身体接触的女友,他们就是那样交流的。”
查尔斯耐心地向托尼说明情况,同时他终于看完了富江的记忆,并露出了有些严肃的情。
“能通过言语够操控别人的变种人吗?他能够控制你的话,说明他的力量已经足够很强,如果放任不管确实会非常危险……”
“很可能会变成社会性问题。我要去干掉他,你会帮我吗?”
“当然会,但你不能杀人。”查尔斯从转椅上起身,非常认真的盯着富江,“答应我。”
“不杀了他的话,难道你还指望他会良心发现变好吗?”富江皱眉说,“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为什么疯狗被抓到后要被扑杀,那种无药可救的反社会罪犯我们却还要给他们机会?你明明知道他们天生情感缺失,永远没有良心也不会变好的,就像哥谭的小丑一样,人道毁灭他们就是对这个社会的最大帮助。”
“你得从另一个方面的本质来看待问题,富江。”查尔斯温柔地劝她说,“我们可以随便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的可怕之处在于,不管这个人是不是无药可救的反社会分子,如果今天我们把这样一个人杀死,到了明天,别人同样也会把同样的罪名套在你身上要求把你处死。尽管你知道事实并不是那样的,但你可能会陷入无法为自己辩解的境地。任何这样的事情,它都不应该有开端。”
“那么难道就该放任这个人继续作恶吗?”富江不由生气起来,“你说的事情有可能发生,但监狱困不住他,他早晚都会逃出来,你等于在人群中放了一个不定时□□,可能性更大的是紫人造成了更坏、让你无法预计的社会影响,而你明知道自己曾经有机会能阻止这些事情发生,你却什么都没有做,那时候难道不会后悔吗?”
“富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查尔斯能改变一个人记忆甚至这个人对自身的理解,改变一个罪恶的人的记忆把他变成另一个人。即使对方有可能会重新回想起来,但他觉得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查尔斯想告诉她至少不会再让她去背负罪孽,不过这个时候,在旁边一边拨弄装饰品一边听他们说话的托尼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们这些人的想法是不是太左派了一点?我还以为有一个蝙蝠侠就是极限了。”
“我明白您的想法,斯塔克先生,不过很多事情的界限不容易被区分开来,我认为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去打破它。”
“所以你的意见就是放任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脱离控制逃出来搞破坏的疯子继续存在于社会中么?”托尼嗤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