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摔到那人身上,及时用手撑着地才避免误会的发生,她有些恼怒,抬眼皱眉正欲抱怨,章邯却抓住了她的手,将她逼到墙角。
微生南楼吓了身汗出来,一边观察着是否有地方可以逃,一边安抚章邯道:“章将军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调戏良家妇女。”
章邯勾着嘴角轻轻一笑,自带了几分邪气,看得她有些眼花缭乱。
“是吗——在醉梦楼说自己是良家妇女,南木姑娘约莫是第一个。”
他的嗓音低沉,带了些魅惑的意味,微生南楼觉得头皮有些麻,仍旧往后缩了缩,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章邯忽然逼近,近得几乎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他用微不可查的声音与她道:“外面有人在看。”
言外之意便是,你要配合我演一些刺一定很糟糕,她问:“所以呢——你想怎么……唔。”
她的话再也没有说完,在那一瞬间她唇上一热,脑中瞬间空白。
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那人在吻她!
那人吻得轻柔,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熟悉在哪里。
她推了推他,却被那人吻得更重,模模糊糊听到那人说了句“外面的是人精”,也便是说不演得真实一点根本骗不过他们。
微生南楼趁着这个当口吸了两口气恢复一些意识,心说你这也太拼了。
章邯本就是做戏给人看,自然要让他们信服,是以假装吻得十分投入,一边还要分散精力去关注外头人的动静,一时间没有发现原本十分抗拒的人,竟开始主动迎合他的吻。
微生南楼被吻得稀里糊涂,只觉得那人不似平日里一本正经,温柔得让她心驰往。
唇舌中沾了些微的酒意,苦中带了些甜味,满满氤氲在她嘴里。倒是像极了这种酒的名字——仿佛要赠她一场醉生梦死。
她闭上了眼睛,在那人怀中轻轻颤抖,睫毛扫在他的脸上。
末了章邯终于放开她,微生南楼下意识抓着他的前襟不放。章邯微微一皱眉,等着她开口。
微生南楼睁开眼睛,一双剪水秋眸中似是有些水汽,也不知是因为他的无礼还是别的原因。她挑了挑眉梢,有些慵懒地靠在墙上,问道:“章将军打算好要对我负责了吗?”
章邯愣了愣,解释道:“方才真的是迫不得已……”
微生南楼根本不听他的话,只是歪着脑袋问:“那么章将军,请问您缺不缺一个擦盔甲的?”
“啊?”
章邯觉得微生南楼有些跳跃,前一刻还在谈负责的事情,怎么后一刻就跳到擦盔甲了?他的盔甲是有专人打理的,当然不缺擦盔甲的人。
于是他有些疑惑,道:“军中并不缺人手。”
却见微生南楼眸子一黯,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想听的话。
然片刻后她又抬起眼皮,冲他笑了笑:“既然不缺……那就当我没有问过好了。”
说罢直直撇开他复又往桌边走,裙摆拖在身后,隐隐约约能瞧见薄纱下修长的腿,章邯愣了一会儿,兀自摇了摇头——他身为影密卫统领,必然是将帝国安危放在首位,而今天下并不太平,就在他到东郡来的这几日都遇上了不少生命危险。
好在他实在命大,也都化险为夷。
他当然看得出微生南楼是关心他,是以先前的经过他也都说的轻描淡写——可越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