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都有吧,我不年轻了,陪他玩不起了,我比他大六岁,他才刚刚步入事业的起步期,一年两年可以,大姐姐照顾人,新鲜,十年八年呐,就算他现在说着要结婚,要公开,怎么可能,圈里面离婚的少吗?结了婚各玩各的少吗?看了那么多了,又不是刚入圈的傻丫头,算了,没意思。”
她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天台的边缘处,看着这个城市的夜景。灯火通明的,家家户户亮着灯,谁又知道哪家是幸福的,哪家不幸的。
祝梵音从椅子上拿过抱枕就一把冲着乔景年的脑袋上砸去,抱枕飞出去,刚好落在了在院子里乘凉的小前台头上,咧着嘴向三楼看,看到颜维的脸,又红着脸垂下了眼。
颜维乐了一下,转头看向祝梵音,“你从哪招了这么个小葩,看到女人一下就脸红,这以后是不是要找男人啊。”
“别转移话题,我跟你俩说,珍惜当下,未来的事情未来再去说,谁知道以后是你先变心还是他先出轨啊,至少这一刻明明相爱为什么不往下走,被爱情伤过一次就不再相信了?屁,这就是自私。”
“阿白最后那段日子我陪着他,我们俩发现,五六年了,我们竟然连一场单独的长途旅行都没有。如果有来生,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全都不要了,一定要痛痛快快爱一场。”
“你们俩啊,就是想太多。没用的事情想太多,我问你,如果你那个小男友,不对,小前男友马上就不行了,你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颜维站在那里迟迟没有说话,眼眶子倒是渐渐红了,手指指着祝梵音,指了半天,两个人竟然一起笑哭了起来。
乔景年坐在那里看着两个人,突然想,如果她活不下去了,或者傅斯遇活不下去了,那她最后悔的事情会是什么?
好像有太多后悔的事情了。
洋岛市的小木屋还没有住过,浪漫的旅行还不曾有过,她还没有披上嫁衣,嫁给爱情。
她想起那一晚上傅斯遇跟她说得,他只是想两个人的名字也在一起,他安心。
傅斯遇说了那么多次结婚,她从来都只当是玩笑,这一晚却突然觉得,为他穿上婚纱,或许是她能想到最美好的事情。
乔振恒接到乔景年的电话时,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还记得你有个爸爸啊。”
乔景年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眶竟然微箱微泛红,到底是很多年不曾见了,他另娶他人后,乔景年也就鲜少跟他联系。
怕影响他的新家庭。
“我想带我男朋友给你看看,叫着我妈,行吗?”
她其实害怕乔振恒会拒绝,毕竟他应该从媒体上知道了她的男朋友是谁,这种家大业大的男人,他一概反感。
却没想到他竟然应了下来,说话带着做作的刻意,“咳,就是那个跟你一起排节目的男朋友吧,有点快吧。”
“恩,不快,就是先让你们见见,他对我挺好的。”
“资产都给你了吗?”
乔振恒一句话逗笑了乔景年,没想到她爸爸还知道这个梗。
“还没呐,您还看节目了啊。”
“咳,你弟弟那天看,我就,跟着看了看。还有啊,你那个电影啊,有的地方还是有点用力,不够自然,见了你我再跟你说。”
乔景年眼底温热,轻声应了句:“好。”
到底是她的爸爸啊,明明时刻关注着她的动态却在嘴硬。
乔景年给她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却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
“不就是个男朋友嘛,你自己做主就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我帮你看嘛。想结婚?有钱吗?那不就行了,有钱,你又喜欢,那就结,不过结了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