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爵还在满脸懵逼时,贺凛已经靠近了,硬把玫瑰塞到他手里,“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戴着红色美瞳的眼睛这会看起来竟邪魅无比,连嘴角弧度都透出丝与往日不同的性感味道,“那么,现在我可以亲吻你了吗?亲爱的骑士大人。”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要看长相的,南岭最受欢迎的两大男抱在一起,嘴唇相碰,轻如羽毛般的吻,看起来温情又暧昧,不止顾安爵感到意外,毕竟贺凛这家伙以往都是野兽作派,下面也立刻有许多女生的腐女之魂燃烧了,温柔学长,桀骜学弟,光想想都觉得兽血沸腾,关键颜值还这么高。
“不要怂就是干!”
“亲亲亲!”
等最后幕布拉上的时候,落在顾安爵耳边的就是某个不知名女生声嘶力竭的呐喊“会长大人你一定要性福啊”那个被刻意加重的性字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还真以为自己听不出里面的内涵吗?
不过很快顾安爵就没时间去想其他的了,揽在腰间的手用力收紧,将他整个人都往胸膛压去,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紧实的肌肉,贺凛直接把他拉进了舞台侧角,虽然有柜子遮掩着,但稍微走近些就能看见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不留缝隙。
“6泊宁那小子刚刚一直在看你。”贺凛突然没头没脑冒出句话来,他身上还穿着演出服,里面那件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蜜色胸膛,说话时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顾安爵脸上,没等对方说话便低头含住了他耳垂□□起来,下身更是惩罚似地往前用力挺动了一下。
两人这会的姿势很暧昧,贺凛背后就是飘窗,他直接坐了上去,然后将顾安爵腰身往上用力一提,整个人两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他身上,那处因为不断的摩擦而缓慢抬头,直接抵在腿根,甚至还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时不时戳刺上几次,像是根棍子,又硬又烫。
“这么关注他?”不得不说,丝绸布料的裤子不仅薄,而且还很好脱,没有皮带,也没有扣子,顾安爵稍一抬手,带着些凉意的小手立刻钻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捏住膨胀的巨物,缓慢□□起来,面对爱人,贺凛的抵抗力一向为零,更别提是被这样故意挑逗了,小孔立刻颤巍巍吐出几滴白浊来。
顾安爵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整齐,漂亮又健康的淡粉色,看起来便像件艺术品,以往都是拿来握笔或者打字的,这会却在男人,或者说少年巨物顶端的铃口轻轻刮弄。
“还不是因为你……嗯……”贺凛忍不住闷哼出声,那东西也跟着一抖,又在对方手上涨大了不少,耳边却突然响起那人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说真的,6学弟长得还挺帅,入学的时候人气高涨,喜欢他的女生都可以从校门口排到……”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贺凛也不管自己命根子还被对方捏在手里,立刻贯彻了以吻封缄的万能招数,唇瓣覆上去,恨恨顶开他闭合的牙齿,舌头在上颚凶猛地扫了一圈,然后探入口腔里大力搅弄起来,互相勾兑着津液。
顾安爵舌根被吮得发麻,动了动身子,本来想说轻一点,却被贺凛误以为他是要逃开,眼一暗,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积聚起来的墨色越发浓郁,大手用力箍住他腰肢,吻得更加激烈,舌头像是扫荡般,卷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连嘴角都受到牵连,有些发麻了。
这种时候,往往只能顺毛撸,自家爱人在这个世界里简直像只凶猛的大狗,稍不注意就露出一口锋利的犬牙,顾安爵这会也不再刺激他了,仰头回应贺凛的吻,手上也继续动作起来,绕着柱身打转,从上至下地套/弄,偶尔还在顶端揉捏。
说到底其实也是因为顾安爵在这个位面的人设太苏了,身后一大群迷妹迷弟虎视眈眈,还有6泊宁这么个死活都不肯放弃的强劲情敌守着,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好几次的亲密接触,贺凛心内还是会觉得不安,尤其顾安爵还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好学生。
“我刚才好像看见会长他们过来了,应该是在这吧?”一个爽朗的男声响起,语气里带着点疑问的味道,眼见他已经伸手扯住幕布,只差拉开就能看见亲吻在一起的两人,顾安爵正想从贺凛身上下来,外面那人的脚步声却突然停住了,“赵林,你先过去道具室帮忙整理下。”是舒敏的声音。
外面舞会还在继续,作为学生会会长,或者说组织者,顾安爵得在最后的时候上台做个总结,加上已经有好几个学生会成员到处找他,这会自然不可能再继续做下去,两个人出现在化妆间里时,贺凛还是臭着脸的,浑身都冒冷气,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很清晰地表现出他内心的不爽。
“你们去哪了?现在才回来。”黎夏已经卸完了妆,正坐在那玩手机,看见顾安爵眼立刻亮了,那衣服其实不是赞助拉来的,而是她特意找人定制的,果然只有会长大人穿才好看,换成其他男生恐怕直接成伪娘了,就是贺凛那副模样有些怪,不是都吃到肉了吗?还顺便宣誓了下主权,有什么不开心的。
黎夏刚想开口问,舒敏却朝她摇了摇头,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反而转移话题提了另一件事,“会长,莫佳雯发过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到汤雪了,两个人现在在寝室里。”经过这件事,她对汤雪的印象可以说更糟糕了,就算不愿意穿黎夏的衣服,化妆间里还有其他的礼服可以换,用得着那么不管不顾地冲出去吗?
“是吗?”顾安爵正在取美瞳,听到这话,嘴角弧度立刻柔和了下来,“没出什么事就好。”贺凛拎了根凳子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偶尔递过去一两样东西,看他假发粘到脸上了立刻凑过去伸手拿掉,听到汤雪的名字只本能地皱眉,心内也觉得烦躁,“她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