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马斯洛道,“北州的同志已经再次提审假菅仲久和李虹,两人的口供也我们预想的一样。”
沈蓝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菅仲久,心机深不可测。
“可是这还不算完。”马斯洛笑了笑,“假菅仲久供出了汉城集团,而真菅仲久早已等候在这里。”
“他是瞄准了理事长的选举,在下一盘大棋。”沈蓝明白了。
“对,他是想借警察的力量打下几个根深蒂固副理事长,自己借机上位。”马斯洛道,“所以,我估算,从我们进入汉国起,我们就受到了他的监视。”
“嗯,他知道我们不是真邱潮涌,可是还是选择支持我们,就是让我们给他当傀儡,只要我们成功,他揭露我们的身份,对社团来讲就是大功一件,自然就能坐上理事长的位子。”
“嗯,”马斯洛赞叹地看看沈蓝,“所以,到现在一切都已相相大白,真菅仲久是张铖,那个死在宾馆里被打成筛子的八字胡不是菅仲久,他叫笹川谷,我们抓住的审讯的这个也不是菅仲久。”
“这才叫金蝉脱壳。”沈蓝不由感叹一声,“那这个真菅仲久现在在哪里?”
“我们不管他在哪里,”马斯洛略一沉吟,“如果你是菅仲久,你的手下为掩护自己启动了炸弹,为掩护自己被打成了筛子,你会怎么办?”
“复仇。”沈蓝缓缓道。
“对,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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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内现在除了现任理事长马斯洛就是前任理事长金英淑了,陪同他来到长世医院的只能是金英淑。
可是,汪文治并没有分享这一胜利的喜悦,照例还是陈叔出来,转达汪文治的意思,这次连贺喜也没有,只是说身体好一点再见。
马斯洛看看沈蓝,对汪文治和陈彧,他俩都抱以高度警惕,可是到现在为止,除了那个在临时看守所救自己的喝醉了酒的疯女人,他们没有感觉到汪文治和陈彧的力量。
“理事长,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做一下交接。”走进电梯,金英淑主动说道。
“不急。”马斯洛笑道,可是他比谁都着急,昨天,黄驰带了上级的意见,要求他们尽快查明新型毒品实验室所在的位置。
“这是规矩,规矩不能乱。”金英淑笑得很灿烂。
可是目送马斯洛的车队离去,她的笑容慢慢收敛了,手下的保镖给她拉开车门,车子一路疾驰朝一家妇科医院奔去。
车子在医院里停了下来,她径直上了二楼,不时与走过的相熟的大夫打着招呼,当她来到一间诊室门前,两名保镖马上守在两边,金英淑推门走了进去。
诊桌旁,一名大夫抬起头来。
金英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大夫,一头的波浪长发,戴着无框眼镜,正静静地看着她。
“看来,你跟踪过我。”金英淑在座位上坐下,掏出一包女士烟来。
大夫莞尔一笑,“这个地方不好吗?很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