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更加俏丽,“你是夏家哥哥的娘子,我可不能这么不懂礼直呼你名字,还是叫你夏家嫂嫂的好,嘻嘻!”
“知信怎的有空过来看我?”从听到杜知信的声音开始直到前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的夏温言这时才问她道。
杜知信走到夏温言床边,依旧笑得甜甜的,“当然是给你把书送过来呀!从我爹书房里找到的这些书可不能一直放在我家里浪费了,我爹那人一天忙得哪里还有什么时间看书,还是给夏家哥哥你看才不会可惜了这些书,顺便呀——”
说到这儿,杜知信忽然凑近夏温言耳畔,吃吃一笑,小声道:“顺便来看看夏家哥哥的新媳妇儿呀!”
“咳咳咳——”不知是杜知信的话太直白还是夏温言本就难受,他忽地咳嗽起来,杜知信赶紧给他抚抚背顺气,月连笙则是赶紧将水端过来给他润喉。
瞧见月连笙过来,杜知信非常识趣地退到一旁,将夏温言身旁的位置让出来给她,然后抿嘴笑着一瞬不瞬地看她轻柔小心地喂夏温言喝水。
“汪汪!”晃晃这时摇摇尾巴,用脑袋朝杜知信腿上蹭了蹭。
“晃晃!”杜知信使坏似的用力揉揉晃晃的脑袋,笑眯眯问它道,“我说晃晃兄弟,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好好保护夏家哥哥哪?哦,不对,夏家哥哥身子不好,日后你应该多多替他保护夏家嫂嫂才是!”
“听到没有?听到了明白了点点头。”杜知信这后半句话问得一本正经,就像在和一个人而不是一条狗似的。
谁知晃晃竟真的点点头,似的真的听懂了。
“噗嗤……”月连笙听着瞧着,一个没忍住,轻笑出了声来。
杜知信抬眸,发现夏温言正在盯着笑出声来的月连笙瞧,瞧得有些出。
杜知信又抿嘴笑了,忽尔眼尖地发现夏温言脖子上挂着的红绳带,不由好地问道:“夏家哥哥,你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呀?之前可都没有见过你脖子上挂着什么的呢呀?该不是——”
后半句猜想杜知信没有说出口,倒是夏温言抬起手抚向自己脖子上的红绳带,月连笙则是红着脸匆匆站起身道:“我去看看绿屏熬药有没有需得上我帮忙的。”
月连笙说完便匆匆走了,杜知信让她不要去,道是绿屏忙得过来的,月连笙终还是红着脸出屋去了。
再在屋里呆着的话,她怕是要被这杜姑娘的话给惹得面红耳赤了。
趁杜知信与月连笙说话时,自杜知信出现开始便一直站在旁沉默着的夏茵茵这才关切地问夏温言道:“大哥,你可觉着身子很难过?”
夏温言微微摇了摇头,平静道:“习惯了,没事的。”
“一直听闻仓州有一庙求得的符很是灵验,今回随我娘回去,我——”夏茵茵边轻声说着说边将手移向自己腰间的绣花荷包,就这会儿,杜知信又继续问夏温言方才的问题道,“夏家哥哥,你可还没有告诉我你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呢!”
杜知信不仅打断了夏茵茵的话,甚至不着痕迹地将夏茵茵从夏温言床边上挤了开去。
夏茵茵的眼变了变,转瞬又恢复了原样。
“这是平安符。”夏温言说话间将月连笙给她求来并且亲手给他系上的桃木平安符从怀里缓慢小心地抽拿出来给杜知信看。
而在看到这平安符的一瞬间,夏茵茵尤自放在腰间荷包上的手颤了一颤,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夏温言系在脖子上的平安符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