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着每年过年的时候娘都很悲伤,她也总是在帮娘熬药,以免她伤心得熬不过去。
她也早已忘了她的生辰。
可这个连她自己都没有记住的日子,温言却是记在了心上,甚至早早地就为她准备生辰礼,亲手准备。
这让她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不感动?
夏温言再抬头来看月连笙时,月连笙在冲他笑,笑得开心,笑得灿烂,“温言,谢谢你,谢谢你!”
夏温言抬手抚抚月连笙额边的碎发,也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那连笙再稍等等我,我很快便会画好了。”
月连笙用力点了点头。
“汪!”晃晃也用力摇了摇大尾巴,也因为主人的高兴而高兴了起来。
月连笙搬来一张凳子,和晃晃一起并排坐着看夏温言作画,安安静静。
作画时的夏温言就像看书时的他一样,专注得不得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空旷的静谧的,唯留他自己与他手中的笔及笔下的画。
月连笙觉得专注起来的夏温言就像寒冬里一朵大红的山茶花,安静却又灿烂地绽放着,有着一股独特的魅力,让她移不开眼,令她不断地在心里描摹他的眉眼他的唇鼻他的模样。
若是没有遭受病痛的折磨,他该会是另一般模样吧,英俊潇洒又倜傥。
约莫过了两刻钟时间,夏温言收了笔,“画好了。”
月连笙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瞧。
画上的她由夏温言画得娇艳艳俏生生的,好看极了,让她有些羞涩,“温言将我画好看了。”
夏温言笑了,“我的娘子本就生得好看。”
月连笙的双颊立刻变得红扑扑的。
晃晃将两只前爪搭到了桌沿上来,将脑袋伸直,一副也要凑热闹瞧一瞧的模样,使得月连笙赶紧将画拿了起来,着急道:“晃晃,你的哈喇子可不能淌到温言给我画的画上!”
“汪!”
“呵呵。”瞧着月连笙如此宝贝他给她画的画,夏温言轻轻笑出了声,很是愉悦的模样,只见他伸出手揉揉晃晃的脑袋,笑道,“改日我也给你画一幅你英俊模样的画,如何?”
“汪汪!”晃晃直摇尾巴,好像听懂了夏温言说的是什么似的。
看到夏温言和晃晃像亲人一般相处的画面,月连笙忽然想起杜知信曾告诉过她的关于夏温言年幼时候的事情,不由问道:“温言,你养晃晃养了多久了?”
晃晃这模样看起来应该不少于一岁呢。
“五年了。”夏温言道。
“五年!?”月连笙惊讶不已,晃晃竟然不是一岁而是五岁了!?她记得温言说过他捡到晃晃的时候晃晃还是一只小小狗,她也记得绿屏说过温言上一次出门是五年前,莫非是那个时候捡到的?
“嗯,五年了。”夏温言点点头,用手指挠了挠晃晃的下巴,“不算上陪连笙回门那一次,捡到晃晃的时候是我最近一次走出家门,那时候是爹娘为我找着了一个大夫,但那大夫年岁已高,无法前来青州,爹娘便带着我前往治病,回来的路上便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