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言在吃下第三口藕片时唤了月连笙一声,“连笙。『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嗯?”月连笙正将他咬掉一半的藕片放进自己嘴里,她看着他,眨了眨眼。
“连笙你脸颊上沾了一颗绵白糖,我帮你拂掉。”夏温言道。
月连笙当即抬手来摸摸自己的脸,“拂掉了吗?”
“没有,连笙自己看不见的,你凑过来些,我帮你。”夏温言又道。
月连笙顿时有些面红,因为夏温言的右手还不能自如地抬起,他说要帮她拂掉脸上的绵白糖自然不会用手,而是用……唇。
只听月连笙羞涩地小声道:“绿,绿屏还在呢……”
在夏温言面前,月连笙总是由不住害羞脸红。
夏温言还是喜欢她这副小女儿家的模样,她冷静淡然的模样只会让他觉得心疼难过。
“绿屏找竹子一块儿吃连笙给的糖凉藕去了,不在的。”夏温言声音软软柔柔的,带着一股能将月连笙诱惑般的力量,让她尽管害羞却也还是将脸慢慢朝他凑过去。
夏温言看着双颊因害羞而红扑扑的月连笙,浅浅一笑,然后轻轻亲了一亲她娇嫩嫩的唇,好像觉得不够似的,还用舌尖在她唇角舔了一舔。
好甜的味道。
月连笙一惊一怔,抬起手捂住嘴面红耳赤地看着夏温言,赧到了极点,“温言你不是说,说……”
说绵白糖在她脸颊上的吗,怎么又,又……
夏温言笑得满足又温柔,面不改色道:“方才被连笙自己将绵白糖拂到了嘴上。”
月连笙羞得低下了头,显然是相信了夏温言说的,赶紧转移话题道:“温言还要再吃藕片吗?”
“当然。”这是连笙特意做给他吃的,他当然要吃,而且还要吃完。
过了老一会儿,月连笙双颊的赧红才慢慢褪了去,找话儿和夏温言说道:“温言,往些年的小暑你都做些什么哪?”
“我?”夏温言笑笑,听着院子里的阵阵蝉鸣,道,“都是在画些画,爹有空的话就会过来与我下一两盘棋。”
“温言会下棋?”月连笙有些震惊。
夏温言笑意微浓,“会一些。”
月连笙有些自责,“我不会下棋,不然我也能陪温言下棋。”
其实,她不只不会下棋,也不会画画,甚至连字都没能认得完全,这些日子她想给温言念些书,都没法好好念,她就只会干些粗活而已。
感觉得到月连笙的自责,夏温言柔声问她道:“那连笙呢?连笙在往些年的小暑都做些什么?”
“我呀,每年小暑都会做这个糖凉藕吃,也会将冬日里的衣裳被褥拿到院子里晒晒,然后带着连绵到街上去看人家斗蝈蝈,晚上和连绵到水草边找萤虫玩儿。”月连笙本是说得开心,但说到后边她便感伤起来。
因为她想到了月连绵,她再也见不到了的弟弟。
“萤虫……”夏温言喃喃一声,“水草边的萤虫很多么?”
他见过萤虫,却也只是见过几只而已,在盛夏的夜里,会偶有几只飞到他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