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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言此时将脸侧过来,同时抬抬脖子,正正好噙着月连笙娇软的唇,他亲了亲,再亲了亲。
月连笙随即也红了脸。
两人的脸颊都是红扑扑的,四目相交,他们将彼此的模样都深深印在了眸子里,更是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连笙,他是谁?”此时此刻,夏温言终是有勇气将心底最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
许是得了答案心安了下来的缘故,翌日晨,夏温言比往日睡得都要熟都要久一些,直到巳时过半才慢慢转醒,期间便是连月连笙起床来他都没有任何察觉。
只是,往日里夏温言睁开眼时都会看到月连笙,她或是躺在他身侧还未醒来,又或是已经坐在床边绣着刺绣,不管他何时醒来,都会见得到她。
可今晨,她却不在他身侧,也不在屋中。
他没有见到她。
夏温言一时之间有些不能适应。
这世上的很多事情,向来都是习惯了,一旦某一天某一回不一样了,便会让人难以适应。
夏温言扬了扬声音,“竹子。”
自从月连笙嫁过来之后,夏温言就极少在晨起的时候唤过竹子,即便如此,竹子或是绿屏却仍旧在每一日的早晨都早早地候在屋外,随时等着他传唤。
直到竹子伺候好夏温言起身穿衣,仍旧未见到月连笙,夏温言终是忍不住问道:“竹子,少夫人呢?”
“前厅有客人来,道是要找少夫人,夫人将少夫人唤过去了。”竹子回道。
夏温言听着没来由有些紧张,却是问道:“月家来的人?”
“不是。”竹子默了默,他在脑子里想了想,继续道,“是一位年岁看起来与公子差不多大的公子。”
月连笙方才往前厅去时交代过,若是夏温言醒来问起她到哪儿去了的话……便如实回答。
月连笙交代这后半句话的时候,是有些迟疑的。
是以竹子在回答夏温言的问题时也有些迟疑。
因为月连笙嫁过来之后,除了起初月尤嘉和林氏来过一次找茬没找成之外,便再没有人来找过她,更者她真正的亲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就更不会再有人来找她,那来的这人,还是个男子,会是谁?
竹子不傻,他虽没有见着人,但心中自是会想。
夏温言分了。
少顷,只听竹子问道:“公子可要到前厅去?”
夏温言默了默,而后微微摇了摇头,“不了。”
他已然知道连笙不会离开他,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他不会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