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只管坐好把手伸出来,其他事情不用你管。”
老人显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夏温言笑着点了点头,“好。”
他从不是不识趣的人,对方既然如此有心,他只消坦然接受便好。
“多谢前辈!”月连笙也由不住对老人笑了起来,感不都是我们言儿帮我想的解决办法?”夏哲远又摸摸夏温言的脑袋,即便他已经成婚,如今还即将成为人父,但他在夏哲远心中,依旧是个孩子。
“再说了,我们言儿都成了别人的恩人了,怎么还会不中用?”
夏温言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爹何时像娘一样会打趣儿子了?”
夏哲远不答,反是忽然问夏温言道:“对了言儿,方才那位老先生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可知晓?”
“不晓。”夏温言摇摇头,“我曾问过他,他却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倒不曾想他竟记着我,还特意为我请来了大夫。”
夏温言愈说愈惭愧,“方才竟也忘了问问他,是我的过失了,不知可还有机会再见着他?”
“他还会再来的。”夏哲远道,道得肯定。
依他的性子,一定会再来的。
他既认为言儿于他有恩,想要将言儿的病治好,那他就不会只来这么一次而已。
夏温言有些诧异,“爹缘何知道?”
夏哲远这才发觉自己失言,当即道:“感觉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