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只待她好么?”
傅浩然没有回答。
因为他根本无法回答。
从未想过的问题,该如何回答?
夏温言正要再说什么,忽有一鹅黄色的身影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地朝他跑来。
是杜知信,只有她自己而已。
“夏家哥哥!不好了!夏家嫂嫂她,她不见了!”
第59章迫人
月连笙从不知道,女人也可以给人如此可怕的压迫感。
她见过像卖糖水的阿婆那样憨实的女人,见过像她伯娘林氏那样只要一张嘴便厉害得不得了的女人,见过像她母亲邹氏那样总是小心翼翼的软弱的女人,也见过像她婆婆徐氏那般温婉大方的妇人,太多太多的女人,却独独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个妇人这般的女人。
眼前这个妇人生得很是美艳,没有姑娘家的青涩,却也没有妇人那般的老沉,她浑身上下透着的是一股子妇人才会有的风韵,娇媚逼人,却又端庄大方。
美艳的女人向来都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瞧上一眼,可眼前这个妇人却让月连笙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她不过是坐在那儿什么都没有说,却已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逼得人根本不敢抬头。
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若是没有十数乃至数十载驾车经验的车夫是绝对不会让坐在马车里的人有一种就像坐在自家椅子上的感觉的,而有这样驾车经验的车夫,绝不是寻常人家能够雇得起的。
月连笙此时就坐在这平稳又宽敞得好像屋子一般舒适的马车里。
那名情淡漠的妇人将她从茶楼里请出来之后便上了这辆马车。
然,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将她强行带走更为准确。
不是她没法拒绝,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那妇人将“她”请走的时候,她身后站着两名像钢刀又像石像般的侍卫,她若是拒绝,他们怕是只会动粗。
她肚子还有她和温言的孩子要顾及,她不能让他们伤到她的孩子,只能先随他们走再说。
月连笙不知究竟是谁个夫人想要见她,哪怕是见到了这美艳的妇人,她也仍旧不知晓。
她根本从未见过这美艳却也迫人的妇人。
美艳妇人此时正在打量月连笙,她那双丹凤美眸将月连笙从头打量至脚,又从脚打量至头顶,她的眼充满了嫌恶,甚至给人一种像在看牲口一般的感觉。
她懒懒地靠着软枕,一名年轻的婢子正跪在她身旁给她捶腿,只听她懒懒冷冷道:“你就是浩然那孩子千里迢迢跑来非见不可,但见着了却又茶不思饭不想的女子?”
月连笙心有震惊。
这妇人看起来并不是傅大哥那般的年岁,却也仅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但又像娘唤温言那般唤他,莫非……她是傅大哥的母亲!?
傅大哥与温言是一般年纪,这位美妇人理当与娘一般的年纪才是,但看起来却是比娘年轻了至少五六岁。
她知道富贵人家的女子极会保养,却不想能保养得如此极致。
月连笙不说话,她甚至不敢抬头。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像夏茵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