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一点儿都没有错。
真真切切的。
“连笙……”夏温言嚅了嚅唇,才哽咽着唤出他的名字。
微晃的风灯光照下,月连笙看到夏温言眼眶里有晶莹晃动,而后有两行泪从他眼角流了下来。
他竟是……哭了。
自古有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此刻的夏温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他的连笙了。
“对不起温言,我应该早些回来找你的,我不应该等到这么晚才回来的。”月连笙既心疼又慌乱,她轻柔又小心地替夏温言擦掉眼泪。
然她还未替他将眼泪擦净,夏温言又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来,像个丢了宝贝又失而复得的孩子似的,将脸埋在她湿漉漉的发里,依旧哽咽道:“对不起,连笙,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对不起,我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找到你。
对不起,对不起……
“温言你不要这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月连笙心更疼,“我好好地回来了不是吗?是我让你担心了,是我该和你说对不起才是。”
夏温言摇了摇头,再用力摇了摇头。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我食言了……”他作为丈夫,作为她的天,怎能对她食言?
“这不是你的错,真的,温言,这不能怪你的,这真的不是你的错。”月连笙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夏温言心中的悲伤与自责,她想安慰他,可他似乎根本什么都听不进。
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他只知道自己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甚至找不到。
月连笙没有办法,只见她忽然松开紧搂着夏温言的双手,抬起来抓住他的双肩,用力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紧着双手捧住他的脸,照着他因自责而紧紧咬住的薄唇吻了上去!
夏温言怔住。
月连笙则是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将他自己紧咬住的双唇给咬松开来,继而缓缓闭起眼,一下又一下亲着他吻着他,情意绵绵,以此柔情来驱散他内心的自责与悲伤。
只见夏温言在月连笙绵柔的吻中渐渐迷了眼,紧着,反客为主,直噙着她不放,直至他们两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才慢慢松开月连笙。
可他的唇却没有离开,松开月连笙的唇后他从她的额到她的眉眼,再到鼻尖下巴,她脸上每一分每一寸,他都一一亲吻过,就像亲吻一个至上的宝贝,吻得月连笙面红耳赤。
“温言,我好好的,我们的孩子也好好的,都没有事儿。”他吻着她,她捧着他的脸。
“我不会再把你弄丢的。”夏温言将唇贴在月连笙眉心,“我不会再让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还要赶紧让身子好起来,如此他才能真正做到保护她。
“我也不会再让你这么担心。”月连笙又将夏温言搂住。
他们就这么在屋前廊下相拥良久良久,夏温言才点头同意坐回轮椅上,但他却不要月连笙扶,他要自己坐上去,哪怕吃力万分。
“连笙,与我说说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好?”
月连笙点点头。
就算他不问,她也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