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夏哲远和竹子来和,在徐氏的“指导”下,因为和面颇为需要力气,怎能放着男人不用?好在夏哲远和竹子和的面不算太令人失望。
然后是擀面皮剁肉馅儿,竹子擀的面条像碗口那般大,让绿屏忍不住笑话他大概不是要包饺子,而是要包包子。
夏温言的面皮是月连笙手把手教的,包馅儿也是如此,因为她早前在饭馆里给人打下手的时候见过学过怎么做。
“温言你看,这么把面皮折过来,叠成褶子,很容易的。”月连笙握着夏温言的手,极为认真地教他,谁知夏温言却在这时候飞快地在她脸上轻啄一口。
月连笙惊得赶紧抬起头来看看是否被徐氏他们看到了,好在徐氏在忙着教夏哲远,绿屏也在忙着嫌弃竹子,没人瞧见。
尽管如此,还是让月连笙红了脸赤了耳朵,又羞又恼地看着夏温言,夏温言却是朝她笑得温柔,让她只能小小声道:“温言别这样,太羞臊人了。”
夏温言则只是笑,欢喜极了。
晃晃玩够了面团,蹲到小床上的小新芽旁边盯着她瞧去了,好像在说:哼,你们都不跟我玩儿,那我和小芽芽玩儿。
包饺子,点爆竹,守岁。
所有人都开心得不得了。
这是月连笙从小到大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除夕。
夏温言亦如此。
谁人又不是呢?
真好。
正文第73章帮忙
小新芽生下来一个旬日左右开始,月连笙便有了一个苦恼,一个羞于与夏温言启齿的苦恼,也正因为她羞于与夏温言启齿,所以才成了苦恼。
因为养得好且注意得好的缘故,月连笙奶水很足,但奶水太足有时候也不全是好事,她总是涨得难受,毕竟小新芽太小,吃得并不多。
稳婆及有经验的妇人曾一而再地叮嘱过她,孩子若是吃不完,断断不能让奶水积着,一定要挤出来,否则会落下病来,届时痛苦的便是她自己。
月连笙是记着这些叮嘱的,只是真正要做起来,她却羞得很。
原因倒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因为夏温言。
自打除夕后,没人再上门来求喜联,学堂也尚未开课,是以夏温言每日里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陪在月连笙母女俩身边,除了给小新芽喂食之外,其余事情根本无需月连笙来操心。
这就使得月连笙几乎寻不着夏温言不在的空子来将积着的奶水挤出来,白日里尚且好些,夜里她是完完全全寻不着机会,但凡她想要起身来,夏温言都会醒来,她一点儿都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做这个事情,总觉得臊得慌。
小新芽满月的时候,夏温言高兴地让绿屏和竹子张罗了酒席,请了邻里来吃小新芽的满月酒,那给月连笙接生的稳婆也来了,月连笙瞧着夏温言正在忙着招待相亲,便唤了绿屏将稳婆请进屋子里来,红着脸告诉稳婆自己最近些日子胸部总是涨疼得难受。
稳婆问了她些情况,然后颇为生气道:“你这小娘子,我不是叮嘱过你孩子没吃完的奶水一定要挤出来的吗啊?咋子都不听老人言呢!?”
月连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只听稳婆又道:“赶紧躺下,我给你揉揉推推,得把你这堵着的东西给推没了才行。”
“哎唷,瞅瞅你,这都硬得跟什么似的,不疼你能疼谁啊?亏得你还忍了这么多天。”
“平日里没事你也可以自己揉揉,还可以用热棉巾敷敷,我这回儿给你疏通了之后你可千万别再让自己给堵着了啊。”
稳婆的力道大得很,加上月连笙本就涨疼得厉害,现下给稳婆这么又揉又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