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喝过了。”小新芽乖乖巧巧,“爹爹也喝过了!”
娘亲肯定会问爹爹喝过没有,她就先告诉娘亲好啦!
“芽芽真乖。”
“娘亲坐。”小新芽拉着月连笙的手让她在夏温言身旁坐下。
月连笙才一坐下,便觉有什么东西放到了自己头顶上来。
她看向夏温言,夏温言正笑着将举起的手放下来,月连笙便抬手朝自己头顶上摸去。
是一顶花冠,打编得并不算牢固,但她能感受得到做这顶花冠之人的认真。
小新芽此时也戴着一顶小小的花冠站到月连笙面前,笑得比花儿还灿烂,“娘亲娘亲你看!爹爹也给芽芽编了一顶哦!”
“真好看。”月连笙笑道。
“连笙可还喜欢?”夏温言柔笑着问月连笙道。
“喜欢。”只要是温言做的,她都喜欢,“很喜欢。”
“那我给芽芽放放纸鸢,可好?”夏温言又问。
月连笙顿时不笑了。
小新芽紧张得慢慢朝夏温言那儿挪去。
只见夏温言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我不想让芽芽失望。”
月连笙蹙着眉,看看夏温言又看看他身旁的小新芽,最终缓缓舒了眉心,轻轻点了点头,“可要我先将纸鸢放起来?”
“我自己来就好。”
“那温言你别跑太累,若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就赶紧停下来,嗯?”
“我知道的。”
“那……你去吧。”
听到月连笙答应,小新芽顿时两眼亮晶晶的。
夏温言终是没有让小新芽失望,在第三次努力后终归是让纸鸢飞到了天上去。
小新芽高兴得直跟着他跑,晃晃一边欢快地叫着也一边跟着跑。
夏温言笑得像个吃了蜜糖的孩子,笑容灿烂得迷了月连笙的眼。
如此的夏温言,让月连笙觉得他与常人没什么差别。
但终究,还是有差。
白日里笑得欢快亦跑得欢快的夏温言,夜里则躺在床上咳嗽不止,鼻息急促,面色很差,便是他习惯了的汤药,这会儿喝下去未多久他竟吐了出来,吓坏了月连笙,当即就要再去找大夫。
“没事的连笙,不用再麻烦大夫来一趟了,咳咳,我就是,咳咳……”夏温言握着月连笙的手,不让她离开,“我就是一时间有些不适而已,你,咳咳咳,只是要麻烦你再给我煎一副药就是了。”
“温言你别说话了。”见着夏温言连说话都吃力的模样,月连笙心疼得眉心紧紧拧成了乱麻,一边着急地抚着他的背一边道,“你快躺下歇息。”
月连笙扶着夏温言躺下的时候,瞧见房门处正探着一颗小脑袋。
小新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