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拉过他的胳膊,将手指平放在经脉探了一会儿后断定道“你这隐疾是七年前开始的,具体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了”
这一招,属于医“望闻问切”的“切”,也是把脉。
杰克脸的表情凝固了,他的确是七年前参加一场非正式的足球赛,被一个健壮的小伙用足球正射裆部,从那时起他的小弟弟开始一蹶不振。
“这一针算是附送你的,请你接下来闭嘴”陈子昂说完抽出五根银针一齐扎在了他的侧边腰。
被这一针扎了之后杰克感觉腰腹部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那耸拉着的小鸟竟然逐渐抬起了头,将裤裆撑出了一个小帐篷。
“啊”女护士们见到这一幕后全都吓得逃出了病房,男医生们则是沉默了,这说明陈子昂这一针扎下去真的有效
杰克激动的浑身颤抖,多少次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次为了这件事情寻找妙法良方,医西医外加各种土方法全试了个遍,不但没有使得小鸟再次抬头,反而令它更加萎靡了,但今天,这个看去年龄并不大的青年人用一针治好了自己
“我我我”杰克激动的想要下跪,却被陈子昂拦住了,然后让他带着所有人离开病房,因为接下来他要给父亲治病了。
当病房内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陈子昂将父亲的姿势变为坐姿,让他坐靠在床。
“呼”陈子昂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内心达到绝对的平静。
古时候医有“医不治己”的说法,指的是大夫对于自己或者亲人的重大伤病的时候反而不能医治,因为主观的感情因素会使得他心不定,患得患失,很大几率导致治疗失误。
此刻,陈子昂的内心已经心如止水,他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抽出第一根银针扎在了父亲的头,在抓银针的时候已经用内力将银针烘烫了,所以那银针扎入头的时候其实是热的。
一根之后是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每一针都精准的扎在穴位,不差分毫。
一共扎了六根针,接下来的第七根针是关键之所在,陈子昂再次出手,那根银针也精准的扎在父亲脑袋有淤血块的位置。
为了让效果更好,陈子昂在扎下这一针后还用内力以温和的方式传入这根银针。
10分钟过去了,陈子昂将其他六根银针一一拔出,只剩下最后那根扎着血块的银针还扎在头。
他将地的垃圾桶拿了起来,然后猛地抽出最后的拿一根银针,刚拔出来见一道黑血飙了出来,正好射进陈子昂手的垃圾桶。
这些黑血,全是堆积在陈方强脑颅的淤血。
当淤血排出殆尽之时,陈方强也缓缓的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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