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早晨也是我给你上的药。”阿勒扎一脸这没什么啊,很正常的事啊。可是胡非儿张大嘴巴,实在是受到了万点的暴击,这家伙把一个黄花大闺女剥干净,然后给她上药?这这实在让自己有点窘啊!
可是人家也是为了她好,唉!胡非儿心想干脆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多好!
“你一个人挤眉弄眼的做什么,躺好。”阿勒扎伸手抓过胡非儿,让她躺在软垫上,然后伸手将备在一旁的药瓶拿出来。
“阿木啊”胡非儿窘迫地想要与他商量商量,“要不,明天到了再抹?”
“不行!”阿勒这直接拒绝,“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若不注意,容易留疤。”
“没事没事,身上有疤,别人有看不见,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比起现在这样要被脱光抹药,胡非儿宁愿身上有几道疤。
但是阿勒扎哪里给她反抗的机会,拿着药过来,静静地看着胡非儿,“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胡非儿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腰带解开,小心捂住自己的春光,以免泄露太多。
“那个背上随便涂涂就好,身前的我自己来。”胡非儿打商量道。
“噗嗤!”马车外传来笑声,似乎极力隐忍了很久。胡非儿老脸更是一红,恨不得找条地缝转进去。
“咳咳!”阿勒扎咳嗽警告,对外面的人说道:“先停会儿。”
“是。”外头赶马车的以及骑着马跟在马车四周的侍卫了然,相视不怀好意的一笑,纷纷骑马四处扩散开去,留给主子一点私人的空间,这一路上都这么干的,他们都懂。
“我我真的可以自己来。”都已经丢脸到这个份上,胡非儿干脆豁出去了,起身夺过阿勒扎手里的瓷瓶,“你转过身去。”
阿勒扎无奈地笑笑,小声嘀咕了句,“又不是没看过。”
“阿木!”胡非儿脸估计成猪肝色,心里真是羞愤极了。
“好好好,不说了。”阿勒扎摆手表示投降,慢慢转过身去。
胡非儿不停回头,生怕阿勒扎什么时候回头盯着。
胸前的伤口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痒了,这个淡淡香味的绿色膏药,真的好,看来得多准备几盒,以备不时之需。
能够得着的地方,胡非儿涂完了,但是后背,看不见,只能随意涂涂了。就在她准备收手的时候,阿勒扎那略显冰凉的手附上胡非儿的手,说道:“还是我来吧。”
说完,没等胡非儿反应过来,便夺过了她手中的瓷瓶,用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地给胡非儿涂起药膏来。
“阿木”
“一会儿就好。”阿勒扎轻声说道,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胡非儿不敢乱动,只能这么躺在软垫上,由着阿勒扎慢慢涂抹着膏药。不过,阿木的手法很舒服,舒服到胡非儿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时,胡非儿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颠簸出来了。
“阿木,怎么了?”
阿勒扎抱着胡非儿,脸色有些凝重,但是为了不让身边的女人担心,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遇到了点麻烦,这把匕首,你留着防身。”
伸手接过那把做工精致的匕首,胡非儿不笨,以现在这个速度往前狂奔,肯定是让谁给盯上了,“是抓我的人来了?”
阿勒扎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道:“对啊,所以得加快行程了。”
“可是,可是,这么颠簸下去,我内脏都要吐出来了。”胡非儿被晃得头昏脑涨,若不是阿木抱着自己,恐怕现在她就在这马车里头颠来颠去了吧。
“主子,他们人手不少,正加速逼近。”塞里从身后追了上来,报告道。
阿勒扎眼变幻了下,对胡非儿说道:“看来咱们得换个工具了,再坚持坚持,很快就安全了。”
胡非儿点点头。
队伍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