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们那些人,肯定更不在话下。”
谷妙语长吸了下鼻子,逼回了眼里的热。
她回味了一下邵远的话:“你等等,我听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怎么着,好像你比他们都厉害似的?”
邵远一点不回避,迎头反问:“难道我不比他们都好吗?”
楚千淼又开始翻白眼,还小声咕哝:妈呀,不愧是任变态的学弟,自恋得一毛一样!
谷妙语笑了:“好吧好吧,你长得好看你说得都对!”
挂断电话后,谷妙语觉得郁郁了整天的心情,真是豁然开朗了不少。
第二天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谷妙语没有饭搭子,就自己点了份外卖在办公位上吃了。
吃完饭谷妙语没事干,在电脑上随便涂鸦着设计图。有个人踱进了设计一部的隔断办公区。
他对谷妙语讲话:“就你一个人啊?”
谷妙语回头,看到来人是隔壁设计二部的主管邢克免,一个年纪和骆峰相仿、身材要比骆峰稍微胖一些的和气男人。
她起身叫了声邢老师。
“坐坐,快坐。”邢克免对她手掌向下压,示意她坐,“都是同事,干吗这么客气?他们都去吃饭了,你一个人在加班啊?”
谷妙语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随便画画。”
邢克免说了声“辛苦了”,退出了设计一部的办公区,回了二部。
谷妙语坐下的时候叹了口气。二部的主管比她本部的人对她都要和善客气一点。
一道冷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觉得二部好,就到二部去,别坐在这唉声叹气,像有人在给你气受。”
这声音一听就是骆峰的,又傲又冷又嘲讽,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同事们吃完午饭也都回来了。
他们回来得这样整齐,谷妙语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一起出去聚餐了。
独独没叫她。
她想如果她现在站起来问一句:你们刚刚聚餐怎么没叫上我啊?
大家应该会把她当成经病吧。
他们明着会微笑,告诉她:我们各吃各的去了,没有聚餐呀。
他们暗着会翻白眼,吐槽她:这人有病吧,没叫她就是不想叫,还问?
所以哪怕明知道自己被排斥孤立,还是假装不知道要好一点,也算是在给自己挽尊了。
晚上回家,谷妙语硬撑无事的面具垮了,她哀愁地问楚千淼:“我是不是特别烦人?”
楚千淼捧着她的脸,左亲一下,右亲一下:“你可爱死了!可爱得有时候我想把你吃掉!”
谷妙语垮着肩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