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小叔小叔……纪池城,纪安宁在心里回答了纪池城的问题,只能在心里。
滚烫的泪水,淋湿了底下的沙发垫。
努力的克制着内心里那股冲动,她避开了男人的问题,“疼,脚好疼。”
痛苦的呻吟,双手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男人的大手,翻了个身,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对着她的背,纪池城也慢慢的控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心,看向她受伤的那只脚,又红又肿,他心一紧,紧的发疼。
“吃一粒止痛片吧,我喊项易轻过来。”
项易轻预料到纪安宁今晚的日子不会好过,走的时候,留了止痛片在这里,嘱咐他,等她疼的厉害的时候,给她吃一粒。
纪池城一手拿着药,一手将纪安宁的上半身托起。
将药喂进了她的嘴里,这会儿的纪安宁,真的疼的意识有点儿模糊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她渐渐的分不清是真实的还是梦,第二天醒来,她的手背上插着输液管,药水瓶里还剩下三分之一的药水,一滴一滴的滴着。
她目光绕着四周扫了一圈,惊讶的张了张嘴巴。
她不是在客厅里了,是在房间里,白色的床单被罩,简单的冷色系家具,窗帘只拉上了外面一层薄纱,窗户开着,纱帘随风摇曳。
这是谁的房间?
“你醒了。”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将纪安宁的思绪打断,她目光看过去,男人穿着一套黑色的家居服,清俊的脸上,显着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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