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
这是什么鬼逻辑。
“不过说真的,昨天晚上我见到你,真的激动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项易轻激动的对纪安宁说着。
纪安宁笑了笑,不等她说什么,门口忽然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项易轻,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眸光激动的闪了一下,看过去。
纪池城赤着脚走过来,身上穿着白衬衣,黑色西装裤,领上还系着领带,很正式。
他走到床边,蹙眉睨了项易轻一眼,然后看向纪安宁。
见他看过来,纪安宁才张嘴,小声的跟她打了声招呼,“小叔。”
纪池城没有应她,目光又瞥向还坐在床沿的项易轻,眼又冷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警告。
他纪池城交的朋友,自然不可能连这么点眼力劲都没有,项易轻立马起身,看看纪安宁的药水瓶,正好没有了。
“水挂完了,我走了。”
他为什么还没走,他没眼睛看吗?水没有挂完,他怎么走?
可是,埋怨也只能在心里。
“安宁,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跟纪安宁打了声招呼,项易轻背着他的医药箱朝房间外面走去。
纪池城似是有什么话要跟项易轻说,脚步跟在他的身后。
房间里,只剩下纪安宁一个人,她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不少,目光大胆的绕着房间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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