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正道紧张的在楼下问。
纪池城脚步踉跄,走到阳台栏杆边,往上一靠,醉态慵懒。
隔壁房间的窗户被他砸碎了,里面的窗帘被风吹起,躺在床上的人儿,若隐若现。
他勾起还挂着酒汁的红唇,笑的邪肆张狂。
一点没都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犯了错,反而觉得他早该这么做了。
那该死的一道窗,从来没有主动为他打开过,那么他只有敲开。
纪池城没有给纪正道回应,他老人家紧张的跑上来了。
看到他靠在阳台上,那副醉态,他关心的问:“池城,发生什么事儿了?”
纪池城淡定的摇摇头,,“没什么事儿,一时手滑,砸碎了纪安宁房间的窗户。”
“……”
一时手滑,他这滑的课真够远的,而且还很,竟然偏着滑。
纪安宁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爬到窗户边,还没等她看出去,便听到纪池城对纪正道的回话,她无语冷笑。
她差点没被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吓死。
他竟然那么淡定的说是因为手滑。
纪池城,你还敢更傲慢嚣张一点么?
如果不是爷爷在他那儿,她现在肯定弯腰在地上抓一把碎玻璃渣砸过去,然后也说是手滑。
这边,纪正道走到纪池城的身边,闻到他身上一股的酒味,他皱眉看着他问:“怎么喝这么多酒?”
纪池城转身,面对着外面,一双胳膊伏在栏杆上,深邃的眼眸,没有主心的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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