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抿唇笑了笑,然后她脑袋往床柱上一靠,看着金圆圆问:“你觉得死了能真的解脱吗?”
金圆圆摇头,“当然不能,带着烦恼死,做鬼肯定也很烦恼。”
她微嘟着唇,表情和孩子一样天真。
纪安宁被她一本正经的说胡话给逗笑了,“你真是挺幽默的。”
“我陪你喝酒吧。”金圆圆也没有追着纪安宁问她短信内容上所说的情况,起身又去写字桌那儿拿酒,边走边说:“虽然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好啊。”
她手里的一罐还没喝完,所以只给纪安宁拿了一罐,到她面前递给她。
“我不能喝酒。”纪安宁摇摇头,双手放到小腹上,提醒金圆圆。
金圆圆也不傻,立马想起来,反应过来,“喔,我忘了。”
于是她拿着两罐酒,弯腰在纪安宁身边坐下,一会儿喝一口这边手上的酒,一会儿喝另一边手上的。
她一边喝酒一边用余光瞥瞥纪安宁,左一眼右一眼,像是做了好一番斟酌,她才又转身看着纪安宁,皱着眉头替她担忧,“可是你才上大一,才十几岁啊。”
“是啊。”纪安宁点点头,嘴角抿着一抹无奈的笑。
一双手始终覆在小腹上,看上去就像母爱泛滥的母亲,很温柔。
“那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威胁你?”金圆圆又气愤的问。
纪安宁说,“我很爱很爱的人,一直在我心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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