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易轻的目光更是停留在查尔的脸上,他也反复在和纪安宁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没有纪安宁那番话,他或许觉得纪池城和查尔的种种相似只是一个巧合,可是有那么多巧合,却还有那样一个故事。
那……应该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吧。
查尔难得深沉,只是望了纪安宁一眼,脚步没有停留,径直走到了急救室门口,焦急的看着里面。
一旁跟着他的随从,对他的反应和行为表示十分的不解。
他们的查尔先生,何时这么紧张过?
而且是紧张一个人。
貌似还是他一直想对付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家都在等待,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焦虑的,等待的痛苦。
祁赫连一双手搓脸,搓了又搓,脸上的妆早被汗给洗掉了,脸被他挫的通红。
吴特助脸上一直没有恢复过血色。
不知道等了多久,急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几个大夫出来,为首的主治大夫,几开了口罩,他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纪安宁他们,紧张的冲上前,激动的抓着大夫的手。
“大夫我小叔怎么样了?”
大夫说:“病人身上多处骨折,脑部重伤,生命气息不强,现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家属要随时做好心理准备。”
闻言,查尔忽然伸手,揪住大夫的衣领,用警告的眼瞪着他道:“我不想听到这句话,如果他要是救不活,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他的身上,真的充满着杀气,和让人惊悚的戾气。
面对病人家属这样的态度,大夫自然是不高兴的,可却连说话声音大点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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