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眯眼看着鲁迪芬,猜测着她口中的中国男人。
他们那一辈,到底有什么故事?
鲁迪芬的话,对查尔来说,是重重的一击,几乎将他击垮。
他瞪着眼,脚步怔怔的后退。
从来没有过,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事能让他表现的这么不堪一击。
鲁迪芬话音顿了顿,又接着响起,“岳森查尔,我爱你一辈子,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即使我和你早有婚约,我都没有跟阿彩争过你,因为我希望我爱的人和我的好朋友都能幸福。”
是吗?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明知道事实,不去告诉查尔,而是选择把小叔的母亲送走呢?
明知道他们很相爱。
虽然站在阿彩的角度,一个不信任自己的男人,不值得留。
但作为第三者,作为好朋友,看着查尔误会了一辈子,一辈子都以为自己在爱情上输给了别人,一辈子都活在误区里。
她怎么看的下去的?
又或者说,人已经没了,怕说出来让他后悔,给他增添悲伤,也能说得过去。
那现在呢?为什么又说出来?
明知道小叔的母亲身体不适合生孩子,却悄悄的帮助她逃开她爱的人身边,让她去冒险。
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大多数是都会选择把孩子生下来,但是站在朋友的角度,难道不会一辈子寝食不安吗?
就好比曾经她要把眼角膜给纷纷,她那么嘱咐圆圆,可圆圆到最后还是不舍的,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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