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怀诗眨眨眼,有点心虚地“哦”了一声。
“怀诗,唯恐避之不及的是瘟疫,不是感情,你是聪明人,到了这份上,与其踌躇不定,瞻前顾后,不如直面这个问题,好好想明白,然后用理智的,对你和他都好的方式去处理好它。”
许怀诗整个元旦假期都在思考阮喻的话。
返校的那天,她提前半天离开家,给赵轶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学校附近奶茶店。
因为是临时邀约,赵轶来晚了一些,进来摘了围巾,搓搓手说:“干嘛,又要密谋什么偷闯校史馆的计划?”
许怀诗摇摇头,觑着他说:“你元旦作业做了吗?”
“你看我像是会做作业的人吗?你要抄作业早说嘛,我先去问人……”
“我做完了。”她一字一顿地说,完了从包里掏出一沓试卷。
“哦,你是要给我抄啊?那不用……”
“赵轶!”许怀诗打断他,“谁让你抄作业了?你上课不听讲,下课不背书,作业从不做,考试全靠蒙,到底想不想考大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