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因为我爸妈经常带家里的小动物去做保养,诊所也给打折的~
“嗯,我知道;就是提醒你别忘了注销。”
他走到门前,正要推开,却听到翅膀的扑闪声,情变得疑惑,自言自语道:“……走之前,我把这孩子放出门了啊?”
啊……刚才忘了把变态鹦鹉放出来了,不会告我状吧。
为了避免被告状,我先发制人,承认错误,戳戳他的背,“我放进去的。因为它太吵了,而且还骂我……”
“女骗子!大屁/眼子!”
“你听。”我无辜地眨眨眼,“又骂我了吧?你好好用心管教管教呗……”
——这就是我唯一一点不羡慕他的地方了,给我一千万,我也不要养那只破鸟!
“唉呀。”气质平和的青年医生无奈地摇摇头,用钥匙打开门,然后看着被网兜网住、正在通气活蹦乱跳发脾气、用小勾爪子踩门的鹦鹉:“小罗,说了要讲礼貌的,不可以说脏话哦。”
看得出来,罗兰医生也很无奈;但这只鹦鹉本身就是从外面捡来的,什么脏话黑话的,早就学遛了,怎么可能改的掉~~
看见他回来后,小罗先是眼睛发亮,等看到我后,愤愤地用翅膀遮住自己的脸,伸开半翅,大嚷一句:“毛都掉了!恶魔!”
“噗。”我捂住嘴,在它愈加生气的目光中无辜地看向天花板。
罗兰轻轻伸手,就轻松地把那只脾气古怪的小鹦鹉捧了下来;因为个子高,这动作一点都不费劲——天知道我为了把它塞回去跳得有多累。
被放下来后,破鹦鹉两口就啄光了主人手里的食物,接着就开始冲我“嘎嘎嘎”地怪叫;我对它吐了吐舌头,站在罗兰身后做了个鬼脸,然后就看着它像个炮仗一样挥着翅膀冲我飞了过来。
“受死!”它的爪子踩到了我的脸上。
“啊。”我应声倒地,“我死了。”
“嘎嘎嘎!”它怪笑着绕着我飞了几圈,然后得意洋洋地又踩了一爪,才满足地飞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心情不爽地从地上站起来,“我要求下次换个节目;比如我揪着它的那两对翅膀在它耳边大喊投降什么的——我要当反派!这样比较带感!”
“你那样,之后会被他挠哭哦。”
罗兰的眼里含着笑意,他拉着我走到了他的医疗室兼休息室,坐下后,开始给我拆绷带:“其实你可以给我打个电话的,或者直接去找我……”他审视着包扎的水平,沉吟地道:“药店的医师消毒都不过关呢。”
噫。
我在心里鄙视了下他在这方面的洁癖,“等你回来或者去找你,我血都流光了,会变成木乃伊的——而且是没人帮忙抽干净脑髓,包起来的那种……你知道我的猫仔有多凶吗?它咬了我两口!两口!连当年小草都没这么干。”
“是么?但是小草的脾气很好,我从来没见过性格那么温柔腼腆的草龟呢。每次给它刷壳的时候,它都很乖;你不惹它,它是不会随便生气的。”罗兰不置可否地哼声,修长的手指轻拂过那个浅浅的牙印,“这么深……你当时到底做了什么呀。”
“不就是喂它东西吃咯。”我咬咬唇,“所以说,它那天肯定是来大姨妈了,超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