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埃利奥特顿的太多把柄,但枭负责的是探知信息,又不是破案——比起把工作全压在身上,当热爱劳动的傻子,他更乐意去绕着城市浪一遍,然后喝两口小酒,再睡个回笼觉。
想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
尔后,他先是和不算直属的上司笑着说了声再见,随即就顺着楼道的透气窗,直接从二十七楼跳了下去。
……
“他、他没事吧?!”
一旁抱着文件的小秘书急忙抬头,那根浅色呆毛一晃一晃:“谢菲先生他……”
居然跳下去了?就算是鸟也得靠气流才能飞起来吧——这样真的没问题?!
“成天装逼,早晚遭雷劈。”全身被黑白两色包揽的高个青年冷漠而不屑地轻哼一声,毫不在意地继续走下楼:“不用管,随他的便。”
“可是……”
“我要去做放松治疗,你把文件带到资料库去。”
男人按住因为长期工作而劳损的肩膀,淡淡地说了一句。
既然完成了工作,随即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去找他的小夜莺了~
起初,谢菲是这样想的。
但,绕着市立医院的监护室飞了几圈,他不仅找不到空隙进去、反而被护士小姐用手粗暴地驱赶了好几回!
——这儿的医生也太凶了,不过是去探望一下,他又不会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挥着长羽的黑翅鸢鼓起脸,用鸟喙的尖处啄开值班室的窗户,仗着没人认识自己,十分幼稚地乌拉拉挥动起翅膀,和室内跑来赶鸟的人玩了一小会(强风把人扇得七零八落),把没能探望得力下属的遗憾发泄完毕,然后才离开了这里。
漫无边际地绕着都市和建筑群飞,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正在鸟瞰风景——可没一会,黑翅鸢就感到了一阵口渴。
于是,他就决定去下面的大厦喝点咖啡。
然而,当他乍一降落在某栋低矮的楼檐时,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以及被他们围成一片的猫咪。
……
既然眼睛占了头部大半的空间,鸟的视觉是相当敏锐的。
一眼,谢菲就看出,那只布偶猫和小夜莺的宠物几乎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