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继涨红了脸,只见嘴唇在动却听不到声音。
“唔,中望州地方军和安**已有一定的战斗经验,加上二十一和二十二军团坐镇,把十三军团调回来是可以的,中望州战区应无大碍,况且水灾肆虐,调走一个军团可以减轻中望州的后勤压力。”荀祺赞同掌帅的想法。
公孙节冷冷地说:“别忘了己国的威胁,己中北路军虽暂时退走,但随时可能回返,中望州已经不起折腾了。”
他有一句话没有明说,中望州可是各家的领地所在,哪都可以失陷,唯独中望州不可以!
“无妨,有丁馗在,若己国再次入侵中望州,他不会不管,属下相信护国侯的子孙不会坐视外敌入侵。”
在场的人只有荀祺敢提也会提丁馗,国家危急的时候总要搁置一些内部斗争。
“丁馗本就是逆贼,怎能把中望州的安危交到逆贼手中?”少典继又找到机会说话了,这次起码有公孙节不反对他的意见。
“少典继,有关长公主和丁馗的事你应该避嫌。”少典彰的话非常重。
少典铜与南宫太妃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虽然此事是由少典雍那边传过来的,但经谍情司新任司长证实,该消息应是谍情司叛逃人员年嗣泄露的,年嗣如今就是丁馗的手下。
宗室许多大佬相信此传言,宫内的龌蹉之事并不少,外人不知道,少典氏的老人很清楚。少典彰是少典丹亲手提拔的,他所在的一脉有一个呼声,要求秘密处死南宫茹和少典铜,摄政亲王想自证清白便不得反对。
摄政亲王怎会处死自己的孙儿,也不同意动国王的生母,因此少典彰对少典时父子越来越厌烦。
在当今的局势下,族中大佬可以影响王位的归属,少典时也不敢轻易得罪宗室里的实权人物。
“你,您!我,属下避什么嫌?都是逆贼杜撰的事情!”少典继气急败坏,“掌帅大人慎言!此事自有宗室府定夺,与统帅府无关!”他气得不行但不敢对少典彰发作。
“本王没有确定什么,在确认谣言真假之前,避嫌是应该的。”少典彰也是有王爵的人,“荀统帅秉公直言不牵扯私利,也代表了本王的意思。
就这么办!调十三军团前往罴王州战区南部防线,河西州训练营的新兵紧急赶往罴王州战区北部防线,听从羊峰统帅的指挥,军令部即刻签发军令。”
掌帅发威无人敢逆,除非少典时请出王命阻止。
少典继铁青着脸离去,当晚便进宫找父亲投诉。
“谁叫你多嘴!”少典时当场给了儿子一耳光,“你只需带着耳朵去统帅府!嘴巴最好给我缝起来!你想想你都说了什么?当初就不该让你去统帅府!”
“就算儿臣千错万错,那少典彰也不该提谣言的事!”少典继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放肆!”少典时一脚踹翻儿子,“还不是你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