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合理了,少典铜纯属泄愤,连带着把民女冰露露也给糟蹋了,事后才醒悟过来,编造谎言否认此事。”崔硕理顺逻辑。
“有给冬矜和冰露露检查伤势吗?”他又问。
“我们的人检查过冰露露,确实有被**的痕迹,但冬矜小姐那边没法检查,只能从冬家的人口中得知她被**过。”马辛摊了摊手。
司寇司在百姓面前有足够的威严,不过碰上这种案件,事关贵族的颜面,他们不敢强行要求检查冬矜,而且被施暴是丢人的事,人家都承认了你还能怎样?
“报!”
马辛问:“何事?”
“军令部统帅带人围了冬府,扬言捉拿冬矜,要送来司寇司告她一个诬蔑诽谤之罪,包大人命您二位司长即刻前往调解。”
马辛和崔硕互望一眼。
“大人物现身了,这是在给我们压力。”崔硕脸色铁青。
“走吧,带上最好的女医官。”马辛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法制部的人匆匆赶到冬府,发现有两伙人在冬府门前对峙。
崔硕认识其中一伙人的首领,于是跳下官轿,快步走上前,问:“解统领,此地发生何事?”原来包围冬府的是城防军,带头者便是大统领解悌。
解悌翻身下马,迎上崔硕。
“崔司长,你们可来了。来,崔司长,马司长,到一边说话。”他把崔硕拉到一旁。
“你这是要干嘛呀?”马辛因为工作关系经常与解悌接触,算是有点交情。
“唉,少典大人有令,非要捉拿冬矜送去给你们,我只能听命行事。”解悌直言。
“不是说统帅大人带人来的吗?”崔硕伸长脖子张望。
解悌悻悻然地说:“别看了,大人怎么亲至?只派一书记官通知我,在你们来之前已经走了。”
“那门前的又是何人?”马辛在观察另一伙人。
“还能有谁,元老院的,原来他们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没到多久,他们就赶来了。”解悌的表情十分复杂。
今天的事按理说他很高兴为少典继出力,但来了之后才发觉没那么简单,元老院有点要跟摄政亲王打对台的意思。
“什么时候元老院会如此关心一位子爵?”崔硕基于职业习惯起疑,“不过你们越界了,怎么说冬矜的事情该由我们管,要抓人也该由我们来,城防军包围贵族府邸可说不过去,元老院可以要求我们治你们的罪。”
“冬矜污蔑少典铜公子,统帅大人护子心切,肯定不会放过冬家,即便这次我们走了,下回还会有兵马前来。我奉命行事当以军**,要不是尊重元老院我早带人冲进去了。
你们赶紧去把冬矜缉拿归案,我也好收兵回去缴令,这样大家相安无事,是最好的结果。”解悌不怕崔硕的威胁。
“大家都是听命行事,没有什么罪不罪的。”马辛出面打圆场,“现在没有发生冲突已经很好了。
至于冬矜的事情,是否该捉拿我们自会判断,我劝你还是赶紧退兵,别把元老院逼急了,如果十位长老通过紧急自卫措施,你的大统领就当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