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也有嫌疑,说不定是他们联手策划的,冬家很有可能听命于他们。”
“现在最关键的人是冬矜,只要她供出幕后主使,事情就好办了。”
冬矜是少典继心头的一根刺,小小一个子爵的女儿,竟然三翻四次挑战他们家的威严,为此他专门下令解悌去冬家找麻烦。
结果麻烦没找成,把元老院的人给找出来了。
“你怎么连冬家也摆不平?堂堂一个军令部统帅,你比铜儿更没用!” 少典时想起自己原本要训斥儿子的。
“呃,那个,他有元老院撑腰。”少典继后悔死了。
“有元老院撑腰就能为所欲为了?就能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还能让一个子爵打脸部级大员?明天!我限你明天之内解决冬家!”
少典时的耐心到了尽头,不想再忍受小贵族的挑衅。
少典继的官职虽不小,但都城里能帮他办事的人却不多,解悌和少典冷用的最顺手。
这两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均愁眉苦脸,垂头丧气,表情跟那些死了爹妈的差不多。
“怎么啦?叫你们来就这副德行!”他很不高兴。
“大人,您误会啦!”解悌强颜欢笑,“只因卑职刚收到一个坏消息才会如此。”
“啊!”少典冷指着解悌,“难道你也?”
“怎么,该不会你也?”解悌回以同情的目光。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收到什么坏消息?快与本帅细说。”少典继一脸狐疑。
少典冷的目光与解悌碰了一下,然后递递手,于是解悌开口:“早上元老院送来一份文书……”
原来解悌和少典冷都收到元老院的文书,内容大致相同,说的是他们严重冒犯元老院,元老院铁卷添加他们的罪行,永远剥夺他们以及子孙继承贵族的权利。
“啊?”少典继目瞪口呆。
元老院铁卷刻书罪行是非常严厉地惩罚,换算成时间的话,大概几百年才出一个这样的罪人,差不多是元老院最高级别的惩罚了。
“你,你,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少典继隐隐感到不安。
解悌和少典冷又互看一眼,都用眼示意对方来说。
少典继见两人支支吾吾开不了口,已经猜到一二,啪,用力一拍桌面,“难不成是因为我叫你们抓冬矜?”
“关键是卑职提出,提出,要给冬矜用**术。”少典冷不是统帅府的人,憋不住还是说了。
其实这是少典继的提议,为了还儿子一个清白他不惜采用一切手段,哪怕让冬矜变成白痴。
这可犯了元老院的大忌,如果贵族连自己的子女都保不住,元老院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元老院欺人太甚!”少典继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