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龙夫人是正值花期散发热烈浓香的玫瑰,稍稍靠近她似乎就能闻到那股勾人的香气,任何一个男人在她面前都恨不得拜倒在其裙摆之下。眼前这个女人太懂了,以至于栀子在她面前不敢“造次”,她乖顺地就像巴龙夫人偶尔会抱在怀里的那只宠物猫。
“交代你做的事情,进展怎么了?”
栀子抬起双眼,猝不及防和镜子里的巴龙夫人对视上了,下一秒,就如同受惊地雏鸟一样缩回眼,轻轻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答道:“先生身边时常有别人,我……”
“你不会讨好男人吗?”巴龙夫人打断栀子,单手拎起裙摆转过身面向她,“我给了你钱,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
“男人是容易被制服、却很难被驯服的动物。”巴龙夫人很清楚丈夫喜欢什么样儿的口味,所以她才放心大胆地选中了栀子,“我不指望你征服他,因为你做不到。但是至少短暂地将他制服,不管用什么手段。”
栀子第二次被带到巴龙夫人的房间,景象已经完全不同。对方由侍女伺候着正准备穿戴束腰,栀子主动上前接过这个活儿,再次在镜子里和巴龙夫人对视上。
“他怎么什么都不挑呢?”
此话一出,栀子默不作声垂下眼帘,轻颤的羽睫在灯光下洒下阴影,白色的制服衬衣将她衬得瘦削而脆弱。
巴龙夫人泛起一丝涟漪,很快又平息下来,不动色地将手附在自己腰侧对方探过来的手背上,“你是怎么伺候的他?”
小花匠拉着绳结的手一顿,缓缓抬起双眼,对上镜子里巴龙夫人越发灼热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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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朋友真的不介意?”面对郑珂安这种面不改色就要上吻戏的,查理兹-塞隆倒是很怕给小姑娘造成阴影,汤姆-霍珀还体贴地将这一幕戏拆开两节分开拍摄。
郑珂安摇头,“他介意啊,但是他不敢直接跟我说。”
即将转正的实习期男朋友,哪里敢跟女朋友提条件?
塞隆女士拍拍手,“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巴龙夫妻太过相似,栀子对待两者不能用同一个套路。她像一只小奶猫一样臣服于巴龙夫人,却步步为营牢牢掌控着在巴龙邸男主人面前的节奏。
她们第一次亲密时,巴龙夫人是怀着各种意义上的复杂的心情“接触”了栀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走在开始后悔的道路上。
或许是青春年少的少女真的太过吸引人,又或者是巴龙夫人的确在心底怀念曾经的自己:面对这样美好的人,她的丈夫为什么会狠下心从一开始就欺骗她呢?但是更加讽刺的是,她现在也在用同样的手段来对待另一个女孩。
从现场工作人员的角度看过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