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郡主。”王泰醒着鼻子,接着哭,“刘禾一手拉一手打的,如今城里不少人都起了心思。呵,他们以为我王泰下去了,下一任郡守就是他们了吗?我呸!”
“那个……王大人。”眼见着王泰哭的实在是有碍有碍观瞻,柳淑淑忍不住道“你也别太况下,就能理直气壮地斥责刘昱瑾是伪王,赛罕皇帝是天下第一贼。如今赵王刘禾在她这里更没什么好评价。
“我不认为刘禾的赵王位是合乎宗法的。”柳淑淑道,“赵王薨的突然,赵王世子之前好好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关头得了恶疾?这里面要是没鬼,那才是出鬼了!他刘禾在赵国管天管地,还管到甘州来了?!”
“您的意思是……”王泰似乎知道柳淑淑要说什么。
“这在明显不过了。”柳淑淑笑道,“刘禾到底是不是赵王还有待商榷呢!依本郡看,他这么着急的想要赋税到底是不是包藏祸心呢?”
王泰:“……”你牛!
“那我们该怎么做?”柳阔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用理他。”柳淑淑道,“刘禾给东望的这道王令也只是试探,如果他不知好歹非要革了王大人的郡守之职……”
王泰色一凛,顿时紧张起来。
柳淑淑:“那么首先,他必须是赵王才可以。”
“说的没错。”萧慕延很是时宜的捧场。
王泰终于放下心来,无比庆幸自己他这次依旧没有站错队!赵王算个甚,乱世里谁的拳头大谁在才是王。
不料刘禾似乎是与东望杠上了。一道王令刚下来后,又追了一道王令,依旧是来清算赋税的。
萧慕延不由蹙眉:“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刘禾不傻,为什么要追的这么紧?”
柳淑淑也不明白:“说不定他就是个蠢货呢?”
不等他们研究出什么来,刘禾的第三道王令也到了。王令里直接说了要派官吏前来东望,打头的便是隆西白家。
萧慕延与柳淑淑两个盯着那道王令看了许久,还是捉摸不出这里面是否有其他意思。
倒是柳淑淑想起一件事:“我长姐嫁的就是这个隆西白家。”
萧慕延比她知道的多一点,解释道:“白家是赵国望族,如今刘禾的妻族也是白家,让白家打头来东望,刘禾这是摆明了要向我们施压。”
“他们不是施压。”柳阔沉着一张脸走进来,首先虚点了点柳淑淑,“大白天的关门作甚?不怕喘不过气?”
“这不是商讨军情怕被人听见了吗?”柳淑淑眨眨眼,连忙笑道,“哥哥,你说他们不是施压那是为什么啊?”
柳阔叹了口气,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挑个良辰吉日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