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疯狗一般乱咬一通。”
“究竟是……”
虞错索性转过身去,给她一个后脑勺:“当年的事,你们去问商酌兮!都是他做的好事!”
阿裳无奈地看了6栖寒一眼。
虞错听到久久无声,转过半个脸来,催道:“去问呀!愣着做什么!”
阿裳还没答话,虞错的脸色已变了:“怎么,商酌兮他……是不是……”
阿裳之前听6栖寒大体描述了虞错与商酌兮的对话,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并非仅是仇家那么简单,那虞错这付表情,分明是十分挂心。忙道:“商掌教精不是很爽利,不好拿这些事去打扰他。”
虞错焦躁不安:“过去看看再说啊!”
阿裳征求6栖寒意见。6栖寒道:“最好不要让师父知道她这样怪的状态,我怕师父受不了这刺,杀死了我师父。这个样子,你说喜欢我,你让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前尘往事似很复杂,说破了,也不过是这样简单。
商酌兮似乎又昏昏欲睡了,两人默默地想退出去。他却忽然又出声:“姑娘,你到底是谁?阿错去哪里了?”
两人均是怔住。原是怕“左手寄居”这件事刺说给他听。
商酌兮安静良久,忽尔笑了:“世上竟有这等事。”枯瘦的手微微抬起,“能让我,碰阿错吗?她占了你身体的时候都不肯走近,变成一只手了,不知会不会乖一些。”
6栖寒犹豫着,有些担心阴晴不定的虞错伤害师父。
阿裳说:“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