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眼睛微微抽缩着,金珠的情说明了她误会自己在伤心,胡娇有心解释,可想到自己之前为着不被人发现异样,一直装得乖巧,总不能现在告诉金珠,她是高兴解除了婚约一事吧!
胡娇想了想,还是不张口了,她淡定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展开双手瞧着那玉佩。
玉佩上刻着祥云缠绕的纹样,十分精致,可胡娇联想到上一世的事情,心情顿时有些沉闷起来,就为着这么一块玉,搭进去了整个胡家,更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想到这里胡娇就一阵恶寒。
胡娇胸中升起一股闷气,心道左右婚约已经解除了这玉佩不要也罢!
胡娇高抬着手,用力的把玉佩仍了出去。
金珠见状顿时惊呼了起来,“县主!”
一道身影闪过,那玉佩便落入了他人的手中。
沈钱瞧着自己抓到的玉佩,顿时笑了起来,他抬眸看着胡娇,笑得肆意,“胡县主若是瞧不上这玉佩,那沈钱就代劳了。”
沈钱嘴中评足论前的道,“这玉佩的光泽上层,洁白无瑕,若是拿去换银子,也该得个千两,果真是块好玉。”沈钱边说道边乐呵着,面色欢喜。
胡娇审视着面前的玄衣男子,他脸上的笑意不似作假,可见对这玉真心喜爱。
胡娇心中懊悔不已,这玉佩上刻着胡家的徽章,便是毁了也不能落入他人手中,不然只会徒惹事端,怪她方才太过粗心,没想到这层,倒是叫她后悔了。
这般想着胡娇面上染着几分急切,她上前一步,伸手道,“这玉佩是我的,还给我!”
沈钱五指并拢,把玉佩收了起来,下巴一抬,强势的道,“你方才不是扔了吗?那我捡到就是我的了,不给!”
胡娇错愣的看着沈钱,不是说古代的男子都很含蓄,彬彬有礼的吗?瞧着这人穿着也不差,竟是要昧下自己的玉佩,“捡到的东西就是你的,哪来的道理,我的玉佩我想怎么处置是我的事,那轮到你来置喧,拿来!”胡娇娇容一怒,冷声喝道。
沈钱瞧着和传闻中截然不同的胡娇,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不过他沈钱拿到手的东西什么时候会还回去的,在沈钱的想法里,到他手的东西就是他的,“这是我的,不给!”
胡娇瞪着沈钱,怒火中烧了起来,“你”
霎时远处传来叫喊声,“大人,您怎么跑得这般快啊,奴才都跟不上了!”
元宝气喘吁吁的来到沈钱的跟前,顿时发现了气氛紧张着,面前还站着个满脸怒容的娇小姐,元宝傻傻的看着沈钱,“大人这是怎么了?”
金珠瞧见元宝,顿时想起对方是何人了,金珠附耳在胡娇旁边道,“县主,这是沈尚书!”
“沈尚书!”胡娇疑惑的扫视了对方一眼,京城的人都知道沈钱的名讳,盖因对方身为堂堂的户部尚书,兵马大将军的嫡子,明善公主的独子,却偏偏抠门得很,连街边走贩的一个铜钱都要斤斤计较。
想到这人爱钱如命的性子,胡娇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她这是什么运气,竟然碰到了这个煞星。
胡娇缓和了脸色,试图和对方讲道理,“沈尚书,你看这样行吗?我按着市价付你银子,你把玉佩给我,可好?”
元宝听得此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大人,“大人,你抢了人家小姐的东西了?”不会吧,虽然大人吝啬了些,可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吧!
沈钱抬手就给元宝后脑勺一个巴掌,“胡说八道什么呢?”
沈钱手指磨蹭着玉佩,不知为何他心里倒有些不乐意了,沈钱面上却笑呵呵的问道,“胡县主准备出多少银子呢?”
胡娇眼珠子一转,顿生一计,“沈尚书,你看我拿身后这院落来换回玉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