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吵吵闹闹的好生喧哗着,旁边还聚集着些看热闹的人群,嘴中指指点点的,大致的意思就是胡途蛮好不讲理,打了人。
胡娇的眼沉了沉,片刻便听见段元高声喝道,“段元虽不是高官厚禄,比不上世子爷财大权重,可段元好歹还是个举人,断不容世子爷这般欺辱与我。”
一个流里流气的绿衣男子傲气的斜着对方,“我呸,还说什么读人会欺负女子吗,我看你这书也别读了,回家种田得了。”
刘如云护着段元,娇喝道,“世子就能仗势欺人吗?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胡途盯着面前娇嫩的女子看了两眼,嘴中滋滋的砸着,“这就是段元的姘头啊,瞧着也不过是清粥小菜,真不知道你那什么眼儿瞧上了这么个没姿没色的女人,莫不是读书读傻了。”
段元怒吼道,“你别血口喷人,世子好歹也读过圣贤书,你这般诋毁一个女子的名声,这就是南平郡王家的教养吗?”
胡娇冷下了脸,冷声应道,“我南平郡王府的教养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三道四。”
胡途见着胡娇,狗腿子的凑上前去,“姐你怎么来了?”
“见过县主!”胡途身后的护卫拱手行礼。
胡娇抬着头点了点,当是应了。
胡娇转头横了胡途一眼,“回去再跟你算账。”
胡途顿时哭丧着脸了,他这是为的谁啊,“姐”胡途唤得缠绵,那小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审视着段元和胡娇二人。
胡途想虽然段元这小子长得不错,可心思不好,姐该不会舍不得对方吧!一想到这里胡途就挠心抓肺的,他情愿给姐姐训一顿也不愿意看着段元得意的样子。
胡娇自是不知道胡途在想什么的,她径直的走至段元的跟前,“段公子,你方才说南平郡王府的教养如何?”
段元暗沉着脸,面上尤有怒气,“胡县主昨日方才上门解除婚约,今日世子就打上门了,这是当我段家没人吗?”
胡娇瞧着嘴角淤青的段元,心中半点愧疚都没有。胡娇煞有其事的点头,“若是本县主没记错的话段家除了你确实没人了。”
“胡县主!”段元怒喝道。
刘如云眼眶红红的望着胡娇,“胡县主我知晓你误会我和段大哥的关系,心中有怨气,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县主有气朝着我来,何至于这般出口伤心吧!”
胡娇讽刺的笑了笑,“刘姑娘也知道自己有错呢,瞧着你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本县主还当刘姑娘毫无廉耻之心!刘姑娘也不用在本县主面前说的好听,你和段元之间的事情本县主没兴趣听,不过刘姑娘既然不想让人误会,往后注意些就是了,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是个人都会误会,这也是刘姑娘自己要惹出的是非不是么?”
胡途哼哼的喝道,“就是,自己首尾都没藏好,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真是当了女表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段元听得这话,顿时怒火中烧,“满口胡言乱语,有辱斯文,胡郡王府真是好大的气派。”
胡娇嘴角挂着冷笑,静静的看着段元半响,“若是本县主没记错的话段公子进京赶考的费用都是胡家出的,养条狗还知道感恩的,段公子却张口闭口就是胡家这不好那不好的。”
胡娇抿了抿嘴唇,红唇微张,“这就是段公子读的圣贤书,若真是如此,这书不读也罢!”
胡途心中乐开了话,看着段元吃瘪,胡途心中高兴不已,明明这段元还不是胡家人,可偏偏个个都拿着他和对方比,胡途自是不高兴了,“就是,恩将仇报,还不如本世子这个纨绔呢,起码本世子知道廉耻二字。”
刘如云嘤嘤的苦了起来,“段大哥,我们不要说,左右做什么都是错的,何必和胡郡王府对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