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有病人,何来男女之分!”
大夫听着这话为之欣慰,“县主说得对,作为医者,我的职责就是救人治病!”
周建芳如今已是骑虎难下,“话虽如此,可到底要避嫌的。”
那妇人点头,“小妇人是不会给他看的。”
胡娇的笑意了冷了三分,“你当真不看!”
周建芳挡在妇人面前,“县主这是在威胁吗?”
胡娇是彻底没耐性陪周建芳玩了,“既然不看,那就报官吧!是非论断由着官府去定夺。”
那妇人失声喊道,“报、报官,不、不能报官!”
胡娇嘴角一勾,“这可由不得你!”
周建芳急了,报官的话事情就闹大了,尤其周家现在正值风头,若是让父亲知道她得罪了胡娇,岂不是雪上加霜,“不能报官!”周建芳高喊着。
胡娇淡淡的笑着,语气也加重了,“这可由不得你们了!”
周建芳已经乱了阵脚了,她拦在胡娇跟前,“胡县主,这不过是件小事,何至于报官,你只要给这大婶道个歉,赔上些银子,相信大婶会原谅你的。”
胡娇嗤笑的看着周建芳,“道歉?原谅?周小姐莫不是失心疯了!”
“你撞了人了道歉不应该吗?”
胡娇摇头,胡娇是真不明白周建芳为何要设这个局,难不成是记恨自己让人打了她耳光?
“是不是撞到人还是两说!”胡娇绕过了周建芳,淡淡的吩咐着,“来人,到京州府上报案,就说本县主怀疑这妇人故意摔倒在马车前,意图讹诈以及诋毁南平郡王府的声誉!”
一个护卫上前应道,“是县主!”
周建芳慌张的想拉住胡娇,不过却被金珠给拦下了。
周建芳气急败坏喊道,“胡县主,不过一些银子罢了,为何要闹到官府。”
“本县主的银子是那么好拿的吗?”最主要的是胡娇不想开这个先例,若是开了这先例,往后时不时的来人碰瓷,那可真是防不胜防,倒不如一次性解决了,让人生畏。
那妇人猛的跪在胡娇面前,痛哭忏悔,“县主、县主你大人有大量绕了小妇人这一回,都是这位周小姐的指使小妇人的,是她给了小妇人十两银子让小妇人来诬陷县主的,县主你饶了小妇人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进官府,呜呜呜”
周建芳礼仪全无的抬脚踢向那妇人,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好心帮你你怎么反咬我一口呢?”
“我说的是事实,不信我还有证据。”那妇人也硬气起来了,她从袖中取出证据,“县主您看我拿的十两银子报酬还在这里呢!小妇人一个农家人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定银子呢?”
“你”周建芳苍白了脸指着那妇人。
胡娇看着眼前的闹剧,狗咬狗一嘴毛。
“行了,有什么话都到衙门去说吧!”
“县主”
“胡娇!”
胡娇没理会身后两人的叫唤,进了马车便让人启程了,至于后面的事宜那些护卫会办妥。经此一遭周建芳这一回总该识趣些了,不会再有事没事在她面前砸存在感了,至于那妇人,既然有胆子收钱就该承担后果。
金珠静坐在胡娇身旁,她见县主面色冷然,心中也担忧着,“县主,我们还去沈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