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钱有些异的凝视着胡娇,“娇娇很心急吗?”
胡娇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抽了,所以才在沈钱说有事和她说时,想都没想的便来赴约了。
“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先走了!”她不听了总行了吧,谁爱侍候谁时候去,她不凑热闹了。
沈钱快速的拉着胡娇往外走的身子,“娇娇这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急躁呢?”
急躁你妹,胡娇怒喝道,“放手!”
沈钱不仅没放手,还故作秘的道,“来了。”
胡娇一头雾水,“什么来了?”话刚落下胡娇也听到了声音,敲锣打鼓的声音。
胡娇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这是锣鼓的声音!”
沈钱点头,沈钱拉着胡娇走至了窗前,这时胡娇才发现沈钱选的雅间正好对着大街上,从二楼往下看,能把整条街的景光纳入眼中。
大街上敲锣打鼓着,两边有着衙役开路,前排还有人举着木牌在前,前头的一个俊朗的男子坐在马上,那马头还挂着个大红花,在男子稍微后退一步是两个男子,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留着胡须,另一个
待胡娇看到那人的面孔时,眼睛都瞪大了,那第三个人赫然便是段元。
若非现在看到对方,胡娇还真把这个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是?”胡娇隐约猜到了。
沈钱站在胡娇的身后,他解释着眼前的一切,“那段元倒也是个有才的,这次殿试,他在前三甲,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
胡娇的眸光有些幽深着,段元中了探花,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即便没了南平郡王府的扶持,段元还是当上了探花。那是不是说明这一切都会按着前世的轨迹走着呢?想到这里胡娇不由得盯着段元出了。
沈钱望着面前娇小的女子瞧着别的男子看得出,心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股郁闷。
沈钱下意识的把人揽入怀里,伸手遮住了胡娇的视线,“娇娇,不许看!”
视线一下子暗沉了下来,便是心再大胡娇也回过来了,被沈钱禁锢着的胡娇用力的扯着沈钱的手掌,“你在发什么疯啊!”
“娇娇是不是舍不得段元了?”耳边是沈钱低诺的声音,这话明着听没什么问题,可胡娇总觉得这语气有点不对,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胡娇也被前世的记忆弄得心不宁的,自然也顾不上装着礼仪了,“放屁,谁舍不得段元,我就是看上你我也看不上他!”
“呵呵呵!”沈钱闷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娇娇不喜欢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胡娇也是蒙了。
沈钱的目光落在了段元的身上,情暗沉,便是娇娇不喜欢段元了,可沈钱一想到那人曾是胡娇的未婚夫,沈钱就膈应得很!
胡娇推着沈钱的身子,“沈钱,你赶紧放开我!”这个经病,一言不合的就动手动脚的毛病啥时候能改呢?
沈钱轻拍着胡娇的身子,语气轻柔的哄着,“娇娇别急,我这就放开你!”
待沈钱松手后便被胡娇一下子给推开了,胡娇气鼓鼓的瞪着沈钱,便是心里的那点儿担忧也完全被此时的怒火给覆盖了,“你个混蛋,又在发什么疯呢?”
被骂的沈钱情肆意,他斜靠着在一旁的窗沿上,笑得暧昧,“打是亲骂是爱,娇娇果然是看上我了!”
胡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呸不要脸的,谁看上你了,我又不是受虐狂!”
沈钱追着问,“什么是受虐狂?”
“受虐狂就是”胡娇觉得自己疯了,她为什么要回答沈钱这个问题呢?“我干嘛要告诉你?”
沈钱倒是脾气好得很,“那就等娇娇愿意说的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