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钱、沈钱”胡娇连连唤了几声。
沈钱回过来,情自若的倾身望着胡娇,“怎么了?”方才有些慌,倒是没听见胡娇说了什么,可沈钱惯会装模作样的,便是此刻,也没让胡娇发现异样。
胡娇脑中闪过一抹疑惑,但也没多想,只道沈钱在心疼着饭钱。
“我想问你点事儿?”事关胡家的命运,回过的胡娇也不得不上心了。
沈钱的眸光微微闪了几下,稍纵即逝,胡娇又心系旁事,倒也没有留意到,“什么事你说?”
“关于段元的事!”胡娇斟酌了下用词,缓缓道出自己的问题,“段元殿试入了三甲,我想问问你,按着我朝的惯例,他会官居何职,会不会留在京城任职?还是会外放?”
沈钱的食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那一下下的仿佛敲在了胡娇的心上。
当从胡娇嘴里吐出‘段元’二字时,沈钱桌子下的手微微拢了起来,他也道不明此刻心中是什么感觉,有点酸酸涩涩的,又有点沉闷。胡娇一双水眸紧紧的盯着他,红唇因着紧张微微抿着。
若是以往被娇娇这般看着,他心里该是欢喜的,可现在
沈钱的沉默看在胡娇的眼里那就是为难,胡娇的情有些失望,她也知道这些事关朝廷的调派,不是她能随意的询问的,可她到底还是抱了一些希望。
胡娇的笑意有些勉强,“是我让沈大人为难,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沈大人?为着这么个玩意儿都和自己闹起别扭了。“你很在意段元?”沈钱的声音有些低哑。
胡娇迷惘的望着他,“什么?”为什么这样问?
沈钱的身子倾斜了些,带着些许的压迫感,“你在意他吗?”虽然沈钱问得随意,可胡娇却莫名的听出了些许的不悦!
“在意!”胡娇想也没想的便点头了,她只知道上一世胡家的落败和段元有关系,其余的一概不知,这一世她若是想阻止这件事情发生,也唯有从段元身上下手了,因此她如何能不在意呢?
况且胡娇想着表现得在意的话,兴许沈钱一时心软会告诉她呢?
胡娇想了想再道,“段元到底是我曾经的未婚夫,段家和胡家渊源颇深,如今他高中探花,也算是段家的荣耀。”
沈钱在听到在意二字时心就往下沉了,再听到未婚夫的字眼时,心里膈应得很。
沈钱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和段元的婚约早就解除了,你们之间没关系了,往后他的事情你莫要再提,对你影响不好!”沈钱委婉的提醒着。
“流言蜚语止于智者,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我管不了,也不在意!”她从来不失为了别人而活,这些若是不放在心上,谁又能奈何得了她呢!
“况且有些事实就是事实,遮遮掩掩的反倒落了下层。”
沈钱愣了下,虽然胡娇说得对,可这些话现今在他听来却是为了维护段元的所说的,因此听着便也显得刺耳了,“你当真如此在意他!”沈钱有些失落着。
胡娇微微凝视着沈钱,半响方才开口,“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问题很在意呢?”难道段元的事情和自己在不在意他有什么关联吗?
沈钱目光闪烁,他避开了胡娇的目光,状似无所谓道,“不过好罢了!”
“好心害死猫!”胡娇顺口道。
这话却教沈钱听得新,“这话从何说起?为何会害死猫?”
胡娇张了张嘴,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我胡乱编造的,没什么意思!”
胡娇说得敷衍,沈钱听得若有所思,末了还似有所想的点头。
“真的是胡乱说的的,就是以前听人说过猫贪吃所以什么都是,吃到不该吃的便也落得不好了,我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