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污言污语,有辱圣听!”
沈钱立马便代胡岩请罪,“陛下圣明,南平郡王有口无心,他也是太过气愤才会口不遮言!”
胡岩回过来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顺着沈钱的话道,“都怪臣嘴笨,又是个粗人,不会说好听的话!”
胡岩委屈的抹起了泪,“臣的爹娘死的早,没人教臣为人处事,臣又得胡涂一嫡子,万般宠爱着,可胡涂虽然行事放荡不羁,但从来不曾沾女色,这点陛下也是有眼目睹的!”
“都怪臣没有教好胡涂,可是臣也没人教过啊?,陛下,臣就这么个儿子啊,若是叫胡涂有个三长两短,我胡家就绝后了,臣对不起列祖列宗啊,呜呜呜……”
一番肺腑之言和声茂并齐的诉说,叫昭帝听得有些动容,尤其是胡岩提到了南平王!
别人或许会嘲笑英明如南平王为何会教养吃胡岩这般扶不起墙的儿子,可昭帝却知道其中原委的!
甚至先帝临终时也曾有言,只要南平郡王府安守本分,便许其荣华富贵无忧!
昭帝抬手虚扶胡岩,“南平郡王莫要伤心了,你尽管把委屈道来,朕定会为你做主的,相当年南平王前辈和先祖一道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朕也不会许人欺辱功臣之后的!
“陛下仁德!”胡岩脸色慎重道,“先父在世时时常念叨着先帝的厚待,又道陛下最是像先帝的,陛下对臣的厚爱,臣无以为报!”
“只要对朝廷忠心之人,朕都不会亏待的!”昭帝说这话时目光扫了眼下首的大臣!
胡岩连忙表忠心,“臣必忠心耿耿为陛下办事!”
一番连消带打,胡岩的苦肉计成功的让昭帝偏向了他,又或者说昭帝有意借着胡岩的手做点什么!
在场都是明眼人,陛下的话都说的如此明白了,谁还会傻得撞到枪口上呢!
昭帝开口道,“南平郡王,你把事情道原委一一道来!”昭帝直接忽视了御史大夫,直问胡岩!
人都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先说的代表着某种优势!
胡岩拱手道,“回陛下,此事说来话长,臣就简单的道明事情的缘由吧!”
“一个多月前瑞阳王府和沈府同时上门提亲,欲求臣的女儿为妻,臣一时为难便在晋阳公老夫人的提议下定下了一月之约,事后沈大人的诚心打动了臣,随臣拒了瑞阳王府而择沈家为亲!”
“许是此番被拒叫凤世子怀恨在心了,凤世子本是我儿的友人,又多番巧令言词,使得我儿心生愧疚,之后又乘其不备对我儿下药,陛下,那可是烈性的阴私之药,若非臣及时寻来了高明的大夫,胡涂怕是要毁了!”
“臣就这么个儿子,胡涂要是毁了,南平郡王府也毁了,凤世子好狠的心啊!”
瑞阳王听了这番诉说,眼皮子跳得猛烈,可面上还不得不强行镇定下来,“这些都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言罢了!”
瑞阳王拱手道,“虽然臣确有聘胡县主为儿媳之意,可在南平郡王拒绝后也不再多想了,我儿亦是如此,世道女子千千万,胡县主再好也不到那地步!
这话明显在贬低着胡娇,沈钱听着就不舒坦了,“胡县主好不好无须瑞阳王多言,倒是凤世子,性格嚣张,锱铢必较的名早有耳闻,听闻当年他身边小厮不过把水洒他衣袖上,凤世子当场便叫人折了那小厮的手,由此可见,凤世子心性如何了!”
瑞阳王蹙眉,“当事我儿不过年幼无知,如何能……”
沈钱挑眉,“年幼便能做出这样的事,焉知凤世子这些年没有继续年幼着!”
沈钱也懒得和瑞阳王争论着,他直接向着昭帝拱手道,“陛下,臣有证据证明南平郡王多言句句属实!”
御史大夫反驳道,“如今沈大人已经是南平郡王的未来女婿,这证据怕也有所便帮吧!”
沈钱冷笑了声。“御史大人若是平日里也是这样的逻辑却做事,只怕也挡不起这御史的职位了!”
御史大夫气红了脸,手指微抖的指着沈钱,“你……”
“证据便是证据,真假与否还有大理寺和圣上定夺!”沈钱半点也不曾顾及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