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人插话,“我想起来了,几年前关于黄庆和黄夫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呢。”
“什么事?”慕笑和苏律八卦的异口同声。
那人说:“据说黄夫人对黄庆是一见钟情,只是黄庆已经娶妻,可黄庆又喜欢黄夫人,动心思想将她纳妾,但他是皇子们的老师啊,两人隔了差不多二十岁,本来这在大户人家里也没什么,可黄庆好面子,为人师表的怕人笑话,更担心对皇子们影响不好被皇上革职。”
“可没过多久,黄庆的原配因为嫁给黄庆多年无法生育而投井自尽,第二年黄庆就娶了黄夫人进门,好像也就七个月就生下了孩子。”
慕笑惊讶,“啊?那黄夫人嫁给黄庆之前就珠胎暗结啊?”
“人们是这么说的,而且黄夫人在国师府不受喜欢,因为死活要嫁给黄庆,还被国师差点打死,本来国师死都不同意自己女儿嫁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可没过多久居然同意了,人们都说是因为黄夫人有了身孕。”
苏律咂舌,“怎么当年有这么八卦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呢?”
那人笑,“少卿大人当年一心只读圣贤书等着考功名,哪里听得到这些事啊。”
慕笑感叹:“难怪会哭晕过去,深爱的男人,还有婆婆和两个孩子一夜之间都没了,真是惨。”
众人没有唏嘘多久,有人过来说黄夫人醒了。
慕笑和苏律赶紧过去。
可刚进门,阮莲儿便语气不善的质问:“苏大人你在这里查案我没意见,可她难道不是闲杂人等?她有什么资格随意进出?”
苏律闲闲散散地说:“她是皇上钦点的少卿副手,阮小姐,在场的闲杂人等似乎只有你和你的丫鬟,而且要清场也只有本官有资格,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
慕笑在心中呐喊:好样的苏大嘴,我为你欢呼!
阮莲儿气结,这才记起今日长孙奕说的事儿。
只是这苏律也不是好东西,当初她和长孙奕好的时候他就没少在长孙奕面前说她坏话,如今她马上就要当太子妃了,苏律竟然也丝毫不给她面子。
“莲儿。”床上的人低低唤了一声,阮莲儿抿唇迎了上去,“姐姐,我扶你坐起来。”
待到阮玉儿坐起喝过水后,得知苏律的来意,眼泪缓缓留下,说:“应该是戌时刚过吧,我在屋里给小儿洗身,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喊叫声,但怕小儿呛水,于是先将他抱起来裹着帕子放在床上后才走出去看,没想到刚一只脚踏出屋子胳膊就被人砍了一刀,我大声呼救往屋里跑,可不小心摔倒,那人进屋抱起小儿摔在地上,我趁机跑出去呼救,跑到大门口时打更的听到声音过来,那人已经跑了,我看到家人都惨死,一时眼前发黑,不省人事……”
阮玉儿说着说着,痛哭起来,阮莲儿心疼地给她擦泪。
慕笑追问:“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人的样子?”
阮玉儿哭得开不了口,阮莲儿没好气地喝道:“你没看见我姐都这样伤心了吗?你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苏律正欲开口,慕笑已经回怼,“阮小姐,我当然有同情心,但这个时候了同情心有什么用呢?不仔细多问一些我们怎么查案?怎么对得起惨死的人?不然这件案子就交给阮小姐?还是阮小姐是凶手,怕我们多问露馅?”
阮莲儿气得恨不得抓花慕笑的脸,阮玉儿用帕子抹了眼泪,说:“这位姑娘说的是,他们问清楚了才好查案,杀我一家人的恶人一定要被碎尸万段才好!”
说着阮玉儿又道:“我在屋里时只听到喊叫声,那声音是我婆婆的,等我再出来还没看清楚人就被刀砍了手臂,那人进屋我因摔倒也只看到了背影,是长得又高又壮的那种,好像穿着一身……”
阮玉儿想了想,点头,“对,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