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笑的那么勾人真是引人犯罪,宁辛安甩开他的手脸上一本正经:“你想干嘛?男男授受也不亲。”
林承辛才感受到两人靠得有点近了,园中还有小婢四处走动,看着少爷和恩公两人的眼光亦是有点揣测的意味。他心里一悸,他总是不知不觉得和她亲近,以前年纪小尚且不懂事外人自会觉得是童真粘人,此时他已是弱冠之年相看婚事的年纪怎能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他自是明白他两毫无污秽之事不介意外人如何看他,却是不忍她受到注视揣测的目光。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你怕不会是觉得我对你有轻薄之心?”
宁辛安没感觉到他的心理活动,她只想快点甩开他回屋将束胸摘下,整整一天了束胸勒得她作疼,她又累又冷打发他:“我两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说什么轻薄不轻薄,你当我是姑娘家?”
抬脚往西厢踱去,身后人又跟了上来,她也不再理会径自进了屋,屋内早已点亮了烛灯照得室内一片暖黄,清荷端过洗漱的用具放在了内屋,偷偷瞟了眼径自倒茶的林承辛就退了出去,留下两人在屋内。
宁辛安瞪了一眼林承辛的背影,她感觉气短胸闷,束胸因为某人最近总是深夜到访而没日没夜的束着,再加上这一两个月吃食比以往在襄州时好上许多,她感觉自己圆润的同时胸部也隐隐发